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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瑜的声音很低，“能不能请你去楼下超市帮我买一双？黑色的，最好是加厚款。”
王恒愣住了，脑子像被雷劈了一样：
她发现是我偷的丝袜？这是在暗示我吗？
他的视线再次不自觉地瞄向她的裙子，“啊？好的，没问题。”
他强装镇定，声音却不争气地抖了一下，“您平时穿多大尺码？”
“XL的就可以。”
张瑜回答得飞快：“辛苦你了，快去吧。”
王恒点点头，转身出了门，出了办公室，他在走廊暗自松了口气：看样子，她应该没发现是我偷的，心中不免有了小庆幸。
超市就在警署楼下，他一路小跑，很快来到超市，站在货架前，盯着琳琅满目的丝袜包装，不停的搜寻，“黑色，加厚款……XL，”
他口中呢喃着，很快被他找到。
付钱时，女收银员投来的怪异眼神：
“呦，王警官这是有女朋友了？”
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没……没有，帮张姐买的。”
他攥着那袋丝袜，回到办公室，轻轻敲门，开门后，把丝袜递给张瑜。
她接过去时手指轻轻碰了他的手背，像电流般让他心头一颤。
“谢谢你，王恒。”
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，眼神却没看他，低头整理着桌上的文件。
王恒点点头，赶紧退出去，关门时还不忘偷瞄了她一眼。
发布会开始前，王恒站在张瑜身后不远处的会议室角落，帮着调试设备。
房间里挤满了记者。
他偷偷瞥向站在发布台后的张瑜，警服整齐得像刚熨过，黑色丝袜裹着修长的腿，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完美。
他咽了口唾沫，心想：这丝袜是我买的……她现在穿着我买的丝袜……“关于昨夜星耀商场地下停车场出现的变异老鼠……”
张瑜开口了，声音平稳有力，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不同。
可王恒却注意到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发言稿，指节用力发白，像是费了好大劲才保持镇定。
他皱了皱眉，觉得她今天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——她的脸颊开始泛着不正常的红晕，额角有细密的汗珠是会议室内的温度很热吗？
王恒随手向墙上空调开关按去，调低了两度，“我们已经……”
她说到一半突然停顿，身体微微一僵，像是被什么击中。
王恒的心猛地一跳，盯着她的腿——她悄悄并拢了双腿，包臀裙外的大腿内侧位置似乎比别处颜色深了些。
他揉了揉眼睛，以为自己看错了，可那片深色区域却更明显，像被什么浸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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