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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两个字发过去之后，对话框的状态从正在输入中变成名字，又从名字变成正在输入中，反复几次之后，章别宇没有等到言琢英的消息反倒是等到了他的电话。
手机屏幕上通话界面一闪一闪，等待他的接听。
大半夜通电话，从前两个人关系好的时候都没有做过这种事，现在的他们难道有这么亲密吗？还是说言琢英觉得一起拍了个封面，又给自己的新专辑帮了忙他们就能回到从前了？
章别宇垂着眼笑了一声，手指放在挂断的按键上犹豫了两秒钟，最后还是移到旁边按下了接听。
一个电话而已，不接倒像是自己怕了。
“喂？”
章别宇听见另外一边的安静，猜测言琢英应该已经回到了家里。
言琢英的反应很慢说了一句是我，听上去声音也很沙哑：“刚刚才到家，酒有点喝多了，打字手抖眼睛也花，发消息字老打错，干脆给你打个电话。”
“这么晚才到家还喝酒，什么饭局啊。”
章别宇不等他回答，直接道：“累了就早点休息吧，现在也很晚了。”
言琢英见他一副要挂电话不愿意多说的样子，以为是话里有话，连忙开口问：“晚了吗？我觉得不晚。”
章别宇顿了顿，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笑了一声：“马上就要两点钟了，已经很晚了。
难道桃姐没有提醒你早点睡觉，避免第二天水肿？”
“我明天没有通告。”
言琢英拿着手机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，十分肯定说：“我知道你也没有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？”
章别宇故意问，“难道你还特意找桃姐要了我的行程？”
言琢英一顿，抬手捂住脑袋有些懊恼，抿了抿嘴说：“不小心看到的。”
“是吗，那你晚上打电话来究竟有什么事情呢？该不会是喝多酒了发酒疯吧。”
章别宇轻声问。
言琢英摇头：“不是，就是开始吃饭的时候你打电话过来，我说等吃完饭再跟你说，所以我来找你了。”
章别宇回想起那个电话，在被窝里翻了个身，嗯了一声：“你的确是有说过，我还以为是客套话。”
“不是客套话，今天晚上是赵恒星组的局，给我介绍一下传信和天微的股东，算是认识会，我走开太久不好。”
言琢英揉着自己的头发，努力想让脑子清醒一点。
章别宇笑了一声：“果然是言总了就是不一样，厉害厉害。”
“你别这么跟我说话好不好。”
言琢英听见他带着笑的声音却笑不出来，心里有些难过，声音也低下来：“别这样。”
章别宇像是没有听出他的失落一样，直接开口问：“那你希望我怎么样跟你说话？我有说什么冒犯你的话吗？”
“没有，我只是……”
言琢英意识到自己刚刚言语中的直白，停顿了一会道：“和以前一样就好。”
章别宇：“你酒喝太多了，你以前不是不喝酒的吗？每次的饭局你能不喝都不喝的。”
“不喝不行啊。”
言琢英撑着头坐在床上笑：“没有你给我挡酒了，也没有桃姐在旁边照应，只能我自己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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