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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老夫人和少爷，还有那些下人们啊。
现在又多了一个姨娘。”
小齐满眼心疼地看着对方，“把您卖了献军，您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，夫人。”
“小齐，什么叫献军？”
“夫人，我们还是不说这些了吧，怪可怕的。”
她紧张地想要换个话题。
“别怕，小齐。
你看我，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？”
寒冰坚定地看着小齐，握着她的肩膀，仿佛要给她力量。
小齐似乎也感应到勇气，便接着说道：“夫人，听闻，听闻献军就是把你，把你卖给军队，陪睡或者充饥。”
“什么！
？？？”
寒冰吓得大喊，简直要从床上跳起来。
“夫人，您小声点。”
小齐记得赶紧把寒冰按住，让她继续躺下。
“夫人，别把老太太给吵醒了，不然，咱们又要受罚了。”
“又要？平常老太太就爱罚我们是不是？”
小齐点点头。
“夫人，大概您记不得许多事情了。
不过也好，记不得那些不好的记忆，也是好的。”
“不，小齐。
你告诉我，我要知道。
我不能再继续任人宰割了。
卖我一次，就会有第二次，第三次……无数次。”
小齐想起，来陈家之前她已经被辗转卖了好几户人家，来到陈家后也几次差点被卖，幸好有夫人护着她，所以才一直留在陈家。
“夫人，您说得没错。
可是，夫人，就靠你，你怎么反抗得过老夫人和少爷呢？”
“这你不用担心。
我有办法，你就和我说说，你来到陈家之后，你知道的事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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