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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？还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？”
钟修用力地咬住他的喉结，“我就不该放你出去。
对你纵容了些，就带着满身的痕迹的味道回来报答我。
“又脏又恶心。”
钟修挑剔好干净，不喜欢别人的触碰，不能接受别人沾染自己的东西，即使有什么从前再中意，沾上他人的味道后都会毫不留情的丢弃。
——谢游早知道这些。
黑环罂粟的味道又满溢了出来，浓重到仿佛凝成了实体，这次带有极强的目的性，如触手般将谢游密不透风地圈圈缠绕，好似要把他吞噬。
嵌入的物什也再次变大许多，即使还没到阈值，也吐出了大量的东西，从贴合的地方往下滴。
即使口鼻没被捂住，谢游也感觉自己要窒息了。
“哥，哥……”
“别叫我哥。”
钟修第一次驳斥了他，然后又用手堵住了他的嘴。
想说的话说不出来，能发出的声音也只有呜咽；想躲避的深凿躲不过，能做的也只有接受。
维持这一个动作约莫半个钟后，钟修忽然改换了姿势。
他从后抱着人，把小孩般把谢游捞了起来，接着稳步朝浴室去。
浴室有面大而清晰的镜子，钟修最后停在了镜子前。
这样的姿势让谢游很没有安全感，他抬手往后圈住了钟修的脖颈。
钟修顺势低头，将脸与他的脸颊贴在了一起。
“看清楚，现在是谁在抱你。”
每说一个字，他就用一次力，“记下来，刻在脑子里。”
“哥，哥……肚子……”
谢游悬空的脚晃了几下，“让我踩在地上，求求你……”
仿佛是觉得他没有接话，钟修愈发不满。
他带着谢游退了一步，抓起旁边的牙杯朝镜子重重地砸去，完整的镜面立刻裂开，眼前映出无数个交缠的他们。
可这显然不是钟修的最终目的，他伸手在锋利碎片边沿擦了下，食指的指腹割开一道小口，立刻沁出血珠。
随后，他将食指塞入了谢游的口中，逼谢游吞咽下他的鲜血。
谢游单脚踩地，无力地感受着新鲜滚烫的血液从他的喉管滑入胃中，他感觉整个人从里到外、从肌肤到骨髓，几乎都染上了钟修的味道。
钟修压着他的舌根，逼他看破裂的镜子：“现在告诉我，是谁在抱你。”
“哥，”
脑袋一团浆糊的谢游有了些危机意识，含含糊糊地喊出了名字。
“钟修……”
这个回答还没令钟修完全满意。
“是不是谁都可以这样对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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