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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吧。
我愿意承担他的罪孽。
可我也有心，真到伤的透了那天也就什么都没了。
一周后夏寻谦的画展开了，消息是我放出去的。
第一天的时候周京书去接夏寻谦回家，是我买的花。
夏寻谦没要，给我了。
我也不喜欢花，但没扔留着放到了屋子里的花瓶里。
玻璃罐子可以看见水位，玫瑰吸取着养分，阳光可以洒进来，绿叶随着风舒展，我给玫瑰最好的环境生长，可是奇怪，我注定养不活它。
那天周京书把我房间里的玫瑰连着花瓶砸碎了。
他好像发现我在偷偷喜欢他了。
我明明什么都没说，却怪异的灵魂都被践踏了。
“扔了怪可惜的。”
我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处于一个平稳的状态。
我只说扔了怪可惜的。
那日我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的时候我送夏寻谦去了展会。
我相信爱人与爱人之间的磁场注定存在，加上我告诉夏寻谦的话，封麟轻而易举的就带走了夏寻谦。
周京书过来的时候看着我，我也看着他。
“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我那一刻觉得轻松极了。
我知道如何牵制周京书的怒火，所以可以轻而易举的惹怒他。
这天他将我带去了周家的另一所房子，那是周京书手下的人闻之色变的地方。
爱与不爱是真的可以清清楚楚的分明白，当周京书将我扔在那栋房子的时候。
我更明白了。
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下人。
头顶白的晃眼的灯光在我瞳孔动荡的厉害，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，那些打手对我拳打脚踢的教训的时候，我没有还手，肉体上的疼痛没有胸口的窟窿疼。
意识模糊之间，浑身上下传来痛感，一脚一脚的在我身上流窜，一恍惚间切好像和周京书把我捡回周家那一刻重合了。
我突然就释怀了。
如果那么痛苦的话又为什么还要为了周京书活着呢。
我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，被打到指尖都无法动弹，只迷迷糊糊的记得天黑了又亮了。
我勉强撑着身子起来，用了很久缓缓挪动到门口，打开门的时候周京书居然在那里站着。
我少见的将他无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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