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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操！
这他妈什么鬼地方，比下水道还臭！”
林凡捂着鼻子骂道。
“拦住他！”
郑明的声音就在身后。
林凡回头看了一眼，警卫己经冲出烟雾，离他只有不到十米。
“来得好，看我怎么收拾你们！”
林凡眼神一冷，从腰间抽出一根甩棍。
他没时间犹豫，纵身跳进管道。
管道里漆黑一片，滑溜溜的，不知道积了多少年的污垢。
林凡往下滑，胳膊和后背被管道壁上的凸起刮得生疼，嘴里还灌满了腥臭的液体。
“操！
这他妈什么鬼地方！
等我出去，一定把郑明这老小子碎尸万段！”
林凡一边骂一边挣扎着保持平衡。
滑了大概十几米，管道突然变陡，林凡的身体失去控制，往下坠。
“砰！”
他掉进了一个冰冷的水池里，浑浊的液体呛得他差点窒息。
“咳咳……要命啊！”
林凡挣扎着爬起来，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废水处理池，周围全是漂浮的垃圾。
“在那！”
池边传来喊声，几道手电筒的光柱照在他身上。
是实验室的外部安保，他们早就守在这里了。
“哼，就凭你们也想抓住我？”
林凡抹了把脸，掏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，眼神冰冷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猛地扎进水里，往对岸游。
子弹在水面上溅起一串串水花，林凡不敢露头，只能憋着气，拼命划水。
肺部像要炸开一样，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，终于摸到了对岸的石壁。
他手脚并用爬上岸，顾不上浑身的恶臭，钻进旁边的树林。
身后的枪声渐渐远去，林凡知道，自己暂时安全了。
“郑明，咱们的账，慢慢算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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