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庆历三年(1100)仲秋,特拉卡率领阿兹特克鹰勇士团北上,抵达东洲南部边境。
他们扎营于鲸盟城东南五十里的红杉林中,每日操练战阵,意在示威。
特拉卡亲率五十名鹰勇士,身披金箔战甲,头戴雕有鹰头的战盔,手持镶着黑曜石刃的木盾与短矛,列成“蛇形阵”
。
此阵法灵感源于阿兹特克神话中的“羽蛇神”
,可攻可守,变化多端。
章衡得知消息后,非但不惊,反而命人加固鲸盟城南门防御,同时密令骑兵联盟做好迎战准备。
他在城楼上抚着胡须,对孙尚郎道:“阿兹特克人善近战,我等便以骑射、火器破之。”
九月初三,章衡在鲸盟城召开军事会议。
宋军将领、奥洛姆酋长、马普切代表齐聚一堂,气氛凝重。
章衡展开一幅东洲南部地图,地图上,红杉林、沼泽地、溪流标注分明。
他用朱笔在红杉林周边画出三道防线:“敌军虽凶悍,然远道而来,粮草难继。
我等可依此三策破之:
1.以骑兵联盟袭扰敌营,断其补给;
2.于沼泽地设伏,引敌深入;
3.以火铳、弓箭远程压制,甲骑具装正面迎击。”
王雱补充道:“敌军重甲虽坚,但关节处多有破绽。
我军火铳可专打其头盔缝隙与膝踝。”
九月初五,黎明时分。
特拉卡率鹰勇士团离开营地,列阵于一片开阔地,准备挑战鲸盟城。
章衡早有准备,命骑兵联盟以轻骑引诱敌军深入沼泽地带。
鹰勇士团见宋军骑兵退却,以为有机可乘,列队追击。
孰料踏入沼泽后,地势泥泞,行动大缓。
埋伏在两侧的奥洛姆弓箭手突然万箭齐发,阿兹特克人阵脚大乱。
章衡趁机命甲骑具装出击。
三百具重铠骑兵犹如黑色洪流,借着沼泽的浅水地段冲锋,长矛首指鹰勇士团阵型薄弱处。
火铳手同时开火,硝烟弥漫中,阿兹特克人死伤惨重。
特拉卡见势不妙,只得鸣金收兵,退回红杉林。
此役,鹰勇士团折损近百人,而宋军仅伤十余骑。
特拉卡退回营中,愤然道:“宋人骑兵,果然难缠。”
初战受挫,特拉卡改变策略,决定夜袭鲸盟城。
然而,章衡早有防备。
九月初七,夜半。
阿兹特克密探摸至城南门,试图以毒蛇刃破坏门闩。
突然,城墙上火把大亮,宋军火铳手居高临下,一阵齐射。
“火雨流星铳”
在夜色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,火光映亮整片营区。
特拉卡率众撤退时,又被埋伏在树林中的奥洛姆猎手以投枪偷袭,损失惨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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