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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火腿肠？”
许知意挑眉，“你该不会半夜给它吃零食了吧？”
关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，尴尬地摸摸鼻子：“就，就一小块啦，它疼得叫个不停，我怕吵醒你。”
“所以你用火腿肠收买它的沉默？”
许知意哭笑不得，“我们昨天才说好不给它乱吃零食的，这才第一天！”
关棋举起双手投降：“我错了，我错了，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许知意摇摇头，却忍不住笑了：“算了，不过从今天开始，小福的训练就交给你负责了。
既然你会给它吃的，那就由你来教它什么时候该吃，什么时候不该吃。”
关棋愣了一下：“啊？我？”
“对，就是你。”
许知意坚定地说，“先教它定点上厕所，再教它等指令再吃饭，这两项最基本的。”
“但我没养过狗啊，不知道怎么教。”
关棋试图推脱。
许知意笑着拿出手机：“网上有教程，很简单的。
小福这么聪明，学起来肯定快。”
关棋看着小福那得意洋洋的样子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早餐后，关棋开始了他的训狗大业。
许知意煮了咖啡，坐在一旁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，时不时给出一些建议。
“先从上厕所开始吧，”
许知意说，“教程说要准备报纸或者尿垫，放在固定的地方。”
关棋点点头，拿出几张报纸铺在阳台的角落：“小福，来，这是你的厕所。”
小福歪着头看着他，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你得先带它去那里，等它有尿意的时候。”
许知意解释道。
“它现在好像没尿意啊，怎么教？”
关棋挠头。
许知意想了想：“早上刚起床时一般都会有尿意，明天早上你第一时间把它抱到报纸上等着，它尿在上面后马上表扬。”
“好吧，”
关棋叹气，“那现在教它等指令吃饭？”
许知意点点头，从厨房拿出狗粮和食盆：“倒一些在盆里，让它看见，但别急着给它。”
关棋按照指示，在小福面前晃了晃狗粮，然后倒入食盆。
小福看到食物，立刻兴奋地想冲过去，但关棋伸手拦住它。
“坐下，”
关棋命令道，“等我说可以才能吃。”
小福看着他，似乎不太理解这个新规则，仍然想往食盆那边钻。
“你得示范给它看，”
许知意说，“按着它的屁股让它坐下，然后等几秒钟，说可以，才让它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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