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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一声，床头小灯被岁予打开，光照在云暮的脸上，荡漾出一抹委屈。
“姐姐。”
云暮坐起来，垂首小声说道：“姐姐，暮暮变回人了，姐姐不要赶暮暮。”
岁予撑着胳膊，准备坐起来，云暮见状，赶紧上前，想要扶住岁予，结果被岁予一巴掌给拍开了。
“不用，我自己起来。”
岁予沉声道。
她是残疾的废物，但并不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。
“暮暮听姐姐的话。”
云暮颇有些失落地收回自己的手，觉得主人可能还是不喜欢自己的亲昵。
岁予慢慢坐了起来，她靠在床头，缓缓呼出一口气，这才将视线对上云暮，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：“下去，现在。”
“姐姐，暮暮······”
云暮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就被岁予打断：“快点，坐到那边沙发上。”
云暮看了看岁予伸手指的沙发，又委委屈屈地瞪大眼睛看向岁予，小犬牙咬着q弹的小嘴唇，来回磨蹭，很快，嘴唇就变得红彤彤，还带着水光，看起来十分诱人。
落在岁予的眼中，像是樱桃，惹人想上去咬上两口，看会不会挤出红艳艳的汁水来。
视线移开，岁予冷淡的声音有点变化：“赶紧。”
“虽然暮暮不愿意，但是暮暮会听姐姐的话哦。”
云暮一边说着话，一边慢吞吞朝着沙发走去，下床的时候，没注意，差点踩空了，双手赶紧扶住床，才稳住身形。
岁予眼中划过一抹短暂的笑意，只是稍纵即逝，没有被人发现。
等到云暮在沙发上面乖巧坐好，岁予才悠悠喊道：“蠢狗。”
“姐姐。”
云暮回应。
“去衣柜间拿个浴袍穿上。”
岁予吩咐道。
云暮低头看了看自己，想了想，最后点头同意，她在岁予的引导下，来到了衣柜间，打开柜门，里面全是岁予的衣服。
满满的主人身上的味道，云暮对着里面嗅了嗅，满意地笑了笑，眼睛里面流淌着温柔。
她伸出手，想了一下上次穿过的浴袍，在一堆衣服中，找到了一个味道最香的。
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，云暮眯着眼睛，很是享受，然后才根据上次的经验，将浴袍穿上，只是浴袍的带子，她依旧搞不明白。
来到岁予的床边，云暮张开胳膊，瘪着小嘴，说道：“姐姐，暮暮不会。”
“笨死了，蠢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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