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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就是好朋友..."
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"
你说什么？"
方壹凡好奇地追问。
"
没什么！
"
乔英子扬起笑脸，随即担忧地问："
那书给我了，你上课怎么办？"
方壹凡自信地笑了笑："
我都学会了，反正上课也是睡觉，不如给你用。
"
乔英子这才点头："
那等老师发现再还你。
"
"
成交！
"
方壹凡比了个OK的手势。
乔英子忽然话锋一转："
我看你和王一笛聊得挺开心嘛，怎么不给她补课？"
语气里带着促狭。
方壹凡暗自好笑，故意接话："
要不是你叫我，说不定都说定了呢！
"
乔英子脸色瞬间冷了下来："
她还在那儿呢，现在去也不晚，说不定还能..."
话没说完就别过脸去。
察觉到气氛不对，方壹凡赶紧打圆场："
我可是未来状元，补课费怎么能随便降？"
说着挺起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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