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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点头，张恆才开口道：“我意让尔等摒弃恶鬼之习，不能再行凶害人，修香火神道造福一方，庇护万民，尔等可愿意？”
对於原先槐树妖手下，除了聂小倩外还剩下的这几个女鬼，张恆也懒得再回头计较她们以前害过多少人，做过多少坏事了。
只要她们可以为他所用，那张恆就敢用她们。
这种方式如果放在封神之后的洪荒世界，又或许可以叫做度化。
不管是西方那些佛祖罗汉，还是天庭的神圣天君什么的，都收服过一些原先凶名赫赫的妖魔鬼怪，然后让其摇身一变，也成了受人敬仰的妖神鬼神……
“我们愿意……”
听到张恆的话，小蝶等女鬼想都没想就纷纷应答道。
虽然她们一时都没太明白，所谓的香火神道究竟是什么意思，但是联想到世间还存在的庙宇，有些被朝廷册封的“神”
，她们还是能够大概明白张恆意思的。
想来，先生应该也是让我们像那些“神”
一样，以后担起守护郭北县的职责吧？
一眾女鬼心中想道。
“好，那贫道就……”
不过，还没等张恆將想说的话完全说出口，他就突然福至心灵。
並且，他原本想说的话到嘴边也完全变了样：“敕封小蝶为郭北境內山神，掌控山川自然之力，管地脉山水气运……”
封完了小蝶，他接著又对著其他女鬼道：“敕封尔等为辅神，协助山神维持山川灵气平衡，守护一方水土安寧……”
等说完以上这些话后，张恆才从刚刚福至心灵的状態中清醒过来。
他发誓，以上这些话，绝对都不是他想说，和敢说出口的。
就算是聊斋世界再怎么神佛不显，已有敬畏之心的他，都不可能敢使用“敕封”
二字。
因为在他看来，这根本不是他真仙位格能够使用，还敢进行封神的。
他本来只是想要建议小蝶等女鬼，使用一些杂名神號，以后在郭北县境內收集香火愿力。
又或者说，骗骗百姓们的香火，仅此而已。
“那刚刚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此刻，虽然张恆表面还是平静如水，但是內心已经惊涛骇浪了。
刚刚那种情况，显然是有什么东西突然控制了他，然后借他之口將那些话说出来的。
“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
想到这里，张恆忍不住抬头看了看，虽然此时在洞府中，但他却依旧清晰感受到了“天”
的存在。
“嘶~”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么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。
刚才他脱口而出的那些话，都是此方世界的天道在干涉他说出口的。
聊斋世界的天道在借他之口封神。
在张恆內心震惊的时候，其实此刻震惊的不止张恆一个人，小蝶等女鬼一样非常震惊。
因为她们发现，在张恆说出封她们为神的时候，她们仿佛瞬间就真的拥有了某些权柄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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