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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寒松拍了拍莱奥的肩膀安慰道。
“也许吧。”
莱奥的笑容有些苦涩。
告別莱奥后，谢寒松又与俱乐部的其他人一一道別。
除了莱奥，助教佩德罗与他关係最好。
这老小子嗜酒，自从尝过谢寒松从国內带来的绍兴黄酒后便讚不绝口。
谢寒松老爹知道后，每次都让儿子带两瓶送他。
一来二去，佩德罗对谢寒松在俱乐部也多有照顾。
佩德罗喝得醉醺醺的，絮絮叨叨地叮嘱谢寒松到了本菲卡要注意的种种事项：训练习惯、融入团队、饮食调整、甚至里斯本的天气和球迷文化……
谢寒松频频点头，也反过来劝他少喝点，多注意身体。
最后，他也没忘了去向主教练真诚地道谢，感谢他之前的提携和帮助。
第二天，走出俱乐部大楼厚重的玻璃门，午后炽热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洒在身上，有些刺眼。
他眯起眼，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座並不宏伟、甚至有些陈旧的训练基地。
红色的外墙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褪色，但门口悬掛的俱乐部徽章依旧熠熠生辉。
“走了。”
他低声对自己说，像是在告別，又像是在宣告新的开始。
就在这时，一个穿著洗得发白工作服的身影从旁边的工具房里钻了出来，是俱乐部的老清洁工若热。
他手里拎著水桶和拖把，看到背著包、站在门口发呆的谢寒松，愣了一下，隨即布满皱纹的脸上绽开一个朴实的笑容，用带著浓重口音的葡萄牙语大声说道：
“嘿！
谢！
听说你要飞去葡萄牙了？好啊！
飞高点啊，小子！
这儿太小，可装不下你啦！”
若热朝他用力挥了挥手，笑容灿烂得像头顶的阳光。
谢寒松也笑了，用力朝这位平时很少交流、却总在默默打扫他们训练后留下泥脚印的老人挥了挥手。
“谢谢你，若热！
再见！”
他转身，大步流星地走向停在路边的计程车，没有再回头。
谢寒松登上了回国的航班。
他需要回国办理工作签证，也正好藉此机会回家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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