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！”
“叮铃——”
手机铃声响起。
焦急破音的呼喊携着手机铃声穿过虚无，勾起“听觉”
，使“现实”
接轨。
眼前依旧漆黑，南山闻到了血腥气，她拼尽全力唤醒自我意识，在指尖冰冷的触感传入神经的瞬间，用力咬破舌尖，强硬地撑开眼皮。
“南山！
！
！”
声音不受阻碍的传入耳中。
南山迟缓的眨了眨眼，眼眸生锈般一顿一动，挪到身前。
她的手触碰到了衣架。
衣架上挂着一件嫩黄色长裙。
身体依旧有些不受控制，她的指尖在颤，带着整条手臂都在颤。
“它”
想拿出这条长裙，而她想阻止。
两股意识在身体里打斗。
南山咬牙，另一只手伸进长袍，僵硬地掏出手机，大拇指用力按上屏幕，朝着右边用力划过。
“做了什么？”
寒凉的语气。
操控感顿时消散，南山握着手机脱力跌坐在地。
她喉结快速滚动，压着似冲到嗓子眼的心跳，喘息着，开口，嗓音哑得粗粝：“杀了两个npc。”
血殃看着个人界面攀升的污染值，语速依旧不紧不慢：“关键npc？”
南山喉结一滚：“不清楚。”
血殃：“……”
“安分些。”
没见过这么莽撞的新人。
南山：“哦。”
电话挂断，污染值停止增长，血殃看了眼升到30%的污染值，关闭个人界面。
办公室内的注视消失，说话声再次响起。
血殃搁下手机，瞥了眼时间。
上午八点。
第二天才刚开始。
呵，厉害。
“你吓死我了！”
苏灿脸色惨白，冷汗打湿额发，她凑到南山身边，语速极快：“你刚才突然双目无神，跟走尸似的朝卧室走，打开衣柜门，非要拿那条裙子，我整个人吊在你手臂上都掰不动！”
“死丫头哪来的一身牛力气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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