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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几个黑影丝毫不给谢山长发挥其他能力的时间，全部猛然俯身，以头撞地。
谢山长同样有样学样，或者说，现在已经由不得他控制。
黑夜里，十几个黑影和谢山长劈叉对拜，让人看的毛骨悚然。
院落里只有谢山长不断撞击地面发出的声响。
没有惨叫，没有挣扎，唯有机械的动作。
啪！
终於，谢山长的头颅崩碎，红的白的流淌一地。
十几个黑影也骤然消失。
中间巨大的孔明灯火光雀跃，快速的升空。
院子里恢復了诡异的寂静。
就连角落里的张衍都感觉一股凉气蔓延。
片刻后，张衍看到那些红的白的蠕动起来，仿佛时间在缓慢的回溯。
一盏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谢山长身后亮起，散发幽幽的光芒。
孙悟空好奇的问道：“咦，这是什么？”
“心灯独照，这是儒家学海书院的独门手段，我自一口心灯照，书山学海任遨游。
其实就是燃烧元神，消耗寿元，保持现在不死的一种透支法门。”
张衍说著挥动翅膀，变回了人形。
噗！
！
！
心灯骤然熄灭，蠕动的红白之物也骤然散开。
“嗯？师父，你亲手杀人啦。”
孙悟空都惊呆了，这还是自己心里的师父么。
虽然这会的师父变化有点大，但变化到杀人，还是让他有点吃惊。
“悟空，你不要瞎说。
这夜黑风大的，灯灭那是早晚的事。”
张衍说著飘到了十几个黑影消散的地方，微微一扫，地面三样东西飘到了跟前。
一个铅弹弹丸、一个半损毁的校尉木牌和一片玄黑色的衣服碎片。
孙悟空一愣：“这是要陷害城隍司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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