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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咬住他耳垂，“你到底有没有认真锻炼过。”
他咬着后槽牙，不敢吭声，只把手从水槽边挪开，抓住边角的布巾，像要稳住自己。
“还想站着吗？”
她说着，手往下一推，澜归腿一软，半跪着抵在水槽边沿，整个人呈现一个极羞耻的姿势。
腿软，膝盖顶在柜门上，水声还在哗哗响，雾气蒸得他呼吸都带着水汽，喉头黏着，耳尖红得快滴出水。
“听澜，你是不是忘了谁让你煮饭，谁让你洗碗的。”
他喉咙发紧，没说话，只低下头，像默认，又像在躲避。
周渡不逼他，只是用指尖慢慢地绕着他脊椎一点一点地画着圈，像调味料在锅里搅着汤底。
“这样才乖。”
她靠在他耳边，“香味就快出来了。”
她说话时，鼻息在他汗湿的颈侧打着圈，手掌贴着他腰窝，从衣摆处缓缓探进去，整只手掌贴住他的下腹。
澜归猛地抽了口气，手指蜷着，却不敢反抗。
他脑袋靠在柜门边，发丝湿透贴着脖子。
“热吗？”
她低声问。
“……有点。”
他声音已经虚得不行。
“想我停下来吗？”
他咬着牙，却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那就继续煮。”
她轻轻咬住他肩膀，声音温柔得不像在欺负人，“乖乖趴好，等我把你煮熟。”
周渡一边吻着他的后颈，一边手掌慢慢揉着他的下腹。
澜归身体微微向后贴，却又被她按回去，强迫维持着那个羞耻的跪姿。
厨房的灯光柔和，蒸汽已经打湿了墙角。
被围困在热雾和她掌控之间的澜归，只能闭上眼，任凭自己慢慢沸腾。
他已经不是原来的澜归了。
现在的他，是锅里的汤，是她亲手调好的火候。
只等彻底煮烂，煮成她喜欢的味。
厨房的雾还未散完，澜归却被抱回了卧室。
他整个人像刚捞出的软豆腐，湿气顺着颈线滑进衣领，衬衫贴在身上，皱得不成样。
他站不稳，被她抵在床沿，双膝一软跪了下去，膝盖磕到地毯，腿间不稳，像下一秒就要彻底溃散。
周渡站着俯视他，眼神沉着，一点不带怜惜。
她弯下腰，捏住他下巴，拇指按进他唇缝。
澜归还带着点水汽的喘息全被堵住，喉头抖着，像要被她指尖搅得彻底软化。
“这不是你说的，‘都听你’吗？”
她眼睛半眯着，语气却轻，“那现在，动都不动，是怎么回事。”
澜归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声音，汗混着水汽贴着发根。
他张口轻咬她指尖，却只是象征性地含住，没有咬实，只剩一点点可怜的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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