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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拼命地伸出手，想抓住什么，却连空气都无法触及。
那双曾经无所不能的手，如今连最基本的保护自己的爱人都做不到。
他的指尖在泥土中颤抖，嘴唇被咬破，眼神中满是懊悔与绝望。
芙宁娜的心狠狠一颤，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她站在那里，像一个即将沉入深渊的少女，轻声呢喃“对不起……空……我没能……保护好你……”
她慢慢地弯下身，一点一点地拾起地上的项圈。
她的手在发抖，眼泪如珠串般落在地上，悄无声息地碎裂。
那一刻，她没有丝毫高傲与尊荣，仿佛一朵凋零的白蔷薇，甘愿为爱人承受所有屈辱与痛苦。
“别……芙宁娜……停下……”
空嘶哑地咆哮，嗓音如刀锋划过喉咙。
但芙宁娜没有停。
她将项圈缓缓戴在自己颈上，银锁“咔哒”
一声合拢，如同命运的锁链无声缠绕。
她那双原本如同水晶般澄澈的眼眸，被泪水模糊。
水光在眼底打转，她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，整个人像一株在风暴中摇曳的蔷薇，既柔弱又倔强。
“哈哈哈哈哈——！”
威廉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，声音回荡在林中，刺破夜的宁静。
他大步走近芙宁娜，眸中再无掩饰的残忍。
“很好……真乖。”
他抬起手，一记掌风重重劈在芙宁娜的颈侧。
“唔……”
她轻轻一哼，纤弱的身形便如落叶般软软倒下，长发在月光中洒落如泼墨，一袭白裙无声地铺展在地面，仿佛残雪覆盖在鲜血上。
“芙宁娜！
！
！”
空撕心裂肺地怒吼，可声音很快被夜风吞没。
他挣扎着、爬行着，却怎么也触碰不到她指尖的一缕发丝。
一处无人在意的角落。
“卑鄙的混蛋，我要确保空的安全！”
芙宁娜俏脸愤怒的看着指尖在她娇躯上轻薄的威廉。
“放心好了，他现在很安全，你不妨担心担心你自己吧。”
威廉冷笑道。
“恶心！
别碰我！”
“等你被我调教之后，我很期待从你那尖牙小嘴里能蹦出什么亲密的称呼，芙宁娜大人。”
威廉不以为然。
“就凭你，呸！
……”
芙宁娜咬住银牙，胸前饱满的双峰在丝质抹胸的包裹下颤颤巍巍。
威廉舔了舔嘴唇，似乎对少女微张的樱桃小嘴里，那两排白皙贝齿与清甜涎液格外垂涎欲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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