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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尽欢听着这冰冷的语气，半点不怕，露出一个酒窝，“哥哥，我还以为你睡着了。”
江序言今天听乐尽欢夹着嗓子说了很多话了，却还是会无意因为哪一句，哪一个尾音而心颤。
后脑勺已经抵住了靠背，退无可退。
“没睡着。”
他说完话，对方不仅没让开还凑得更近了。
鼻息之间只有那么几厘米。
乐尽欢伸手撩了撩江序言的眼睫毛。
“哥哥，你的眼睫毛好长，我数数，我看科普说有100到150根这么多。”
他说完盯着对方眼帘，还挺长，比得上他的了。
虽然只是以这个为借口，但他也是真的没数过，莫名就开始数了起来。
车内光线本就受限，乐尽欢几乎是撑在江序言上方，看着更加不清楚，他摸出手机打了灯，认认真真数。
江序言：“......”
很劣质的手段。
偏生对方做得认真，认真到他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想知道。
紧紧捏着自己食指，眼睛半睁着。
很想问问乐尽欢究竟要做什么。
“真的有唉。”
不仅有，还很多，一百四十多根，又浓密又长。
他遗憾退回去坐着。
江序言捏着手指，忽然转头凑到了乐尽欢面前。
“我也数数你的。”
乐尽欢眨了眨眼。
“好哦，哥哥。”
他闭上眼，就这么让江序言数。
没有半分不自在。
江序言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，揉着鼻梁坐回去，“不用了。”
自嘲歪开头。
乐尽欢睁开眼，什么意思？
觉得他眼睫毛不多吗？
“为什么？”
江序言冷漠道：“不想数了。”
乐尽欢一顿，看着面前这个变脸比变天快的人，气笑了。
狗变态。
气得给对方备注也改了。
【很狗但摄影技术好的变态】
车很快就到了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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