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班主任叫住班上的一个同学，指指花宁的座位，“花宁去哪儿了？”
之前他参赛的有个奖发到十三中，假期一直没给他，班里同学这节上实验室，教室里人走得不多了。
班主任刚从实验室那边路过，一直到教室都没注意到花宁，刚想给这个同学交代一句，让花宁下节课后来找她。
同学着急走，对班主任说：“你问宋南芑吧，”
宋南芑还在后头呢。
班主任皱眉，看着班里同学，宋南芑？他和花宁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？连班里绝大多数同学都知道。
宋南芑路过班主任，“花宁？花宁去买吃的了，他早上起得迟，没吃早饭。”
听到宋南芑事无巨细地讲，班主任摆手，“知道了，赶紧去上课。”
化学老师在上面写板书，宋南芑和花宁面对面坐着，在宋南芑帮他挡住老师的视线后，花宁将最后一口小蛋糕塞进嘴里，他鼓着腮帮子，宋南芑看到，用笔戳了一下他脸。
跟受惊的松鼠似的，花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眼睛一转，趴得更低，手指却一点一点挪过来，马上要触碰到宋南芑的食指指甲，宋南芑抬头，他也抬头。
“要做什么？”
宋南芑伸手，手心朝上。
花心笑了一下，把手放在宋南芑手上，假装捏成一个拳头，拳头松开，什么都没有，花宁在宋南芑面无表情地注视下挠了挠他手心。
宋南芑嫌痒，一下缩回去。
“嗤，”
李星云跟他们一桌，嘲讽地看着幼稚的两人，他的声音太大，把其他人视线也引过来了，化学老师注意每一桌情况，花宁的手还伸在宋南芑那边，他极其自然地拿过宋南芑面前的一个东西，一副仔细听课的好学生模样。
在课堂上，化学老师眼皮子底下，暗戳戳试探宋南芑，花宁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
桌子下面的腿起先各自安好，后来缠在一起，一个夹着另一个的小腿，不知道是谁主动的，当他们在下面暗自较劲，你伸过来我挡过去，花宁使劲抽，宋南芑夹得很紧，挑衅地看着他。
花宁想：是宋南芑一开始夹他的吗？
“走了，”
下课，宋南芑勾着花宁的脖子，从实验室到教室的路上，两人就没分开过，哪怕到了教室，他们挤在最后面李星云那桌一起玩，花宁没地方坐，都被宋南芑大剌剌地拉住腰坐在他腿上。
没人觉得有什么奇怪，甚至邓子昂还想故意过来叠罗汉，只有花宁被压在中间，贴着宋南芑的胸膛、大腿，心跳得胆怯又怀疑。
可是当他把视线挪过去看宋南芑狭长的笑眼时，里面只有对以上重量的嫌弃。
班里盛行画卡通头像，简单好看易学，画好后，送给自己喜欢的人，因为背后有贴纸，所以大家都喜欢出其不意地贴到对方后背，猜来猜去，课间好不热闹，老班在课堂上看到同学们背后贴着别人的头像，没说什么，禁止早恋也不在这时候。
花宁好羡慕女生，她们可以贴同伴身上，也可以玩笑贴男生身上，不像他，独自画了快一本，还没撕下来一张，贴上宋南芑后背。
这天，宋南芑李星云他们从操场回来，额头上带着汗，李星云在宋南芑课桌里掏纸，掏着掏着，不小心带出来一个本子？
“这什么？”
他要低头捡，此时宋南芑刚从讲台上下来，往自己课桌走，而花宁正站在教室门外姗姗来迟。
李星云翻开本子，“我去！”
他大叫道，然后一边快速翻，一边诡异地看宋南芑，宋南芑走过来，“你猜这是什么？”
李星云举着本子，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。
宋南芑看本子有点陌生，“什么？作业？”
“谁他妈把作业往你桌子里塞啊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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