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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灵瑶抬头对上夏炎渊的眼睛，喉咙发紧。
她张了张嘴，大脑一片空白，一个字说不出来。
说什么？我爱你？不要走？还是像普通粉丝那样说我是你的影迷？
夏炎渊忽然动了。
在所有人的惊呼中，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，那的触感像最顶级的丝绸。
“不用她说。”
他的声音轻得只有麦克风能捕捉到，“我来。”
付灵瑶的瞳孔扩大。
夏炎渊俯身靠近她耳边，嘴唇几乎贴上她泛红的耳廓。
“我是该下地狱。”
第一句台词就像冰锥刺进心脏。
他的声音温柔又残忍，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。
付灵瑶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，指甲隔着布料陷入掌心。
“不过……”
他放慢语速，每个字都像在蜜糖里浸过的刀，“我先把天堂也变成地狱。”
他的指尖顺着她的下颌滑到颈侧，若有似无地按在跳动的脉搏上。
他收紧手指，力道介于疼痛与爱抚之间：“这样，你永远都会到我身边。”
最后半句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执念。
明明是甜蜜的告白，却像诅咒般缠绕上来。
付灵瑶的呼吸彻底乱了，她确信夏炎渊能感觉到她颈动脉疯狂的跳动。
全场死寂一瞬，随即爆发出海啸般的尖叫。
闪光灯疯狂闪烁，晃得付灵瑶眼前发白。
夏炎渊已经直起身，收回了手，仿佛刚才的亲昵只是场幻觉。
他甚至还礼貌地后退半步，重新挂上了那副疏离的公众表情。
“太、太精彩了！”
主持人如梦初醒，声音激动到发颤，“夏老师，这是新剧本里的台词吗？”
夏炎渊目光扫过付灵瑶泛红的耳尖：“即兴发挥。”
付灵瑶抓住这个空隙快步下台。
她的膝盖发软，却强迫自己走得稳当。
身后传来主持人调侃的声音：“小姐姐别跑呀，夏老师又不会真的把你拖进地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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