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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狗子吱哇乱叫鬼哭狼嚎,却仍不肯招供。
曾豁牙又拿兽皮刷胶,粘在山狗子胸膛上,再一条一条往下扯,昏死过去就拿冷水泼醒,直到手下的军警过来叫曾豁牙吃晚饭,他才扔下半死不活的山狗子出去。
森林警察巡逻队临时在榛柴窝铺落脚,外边天寒地冻,谁也不想出去打野食,只能吃自带的干粮,见得抢来的野兔和蘑菇,个个伸长脖子馋得哈喇子直流,忙不迭地起灶生火,整出一大锅野兔炖蘑菇汤,一众伪满军警挤在锅旁吃肉喝汤,起初吆五喝六大呼小叫挺热闹,可是过了这么一阵子,窝棚中却没了响动。
江上飞和大腮帮子看外边的天黑透了,风雪也是越来越大,知道下手的时机到了。
他俩互相使了个眼色,江上飞就施展开缩骨法挣脱了绳子,把手指伸进喉咙里,勾了几下嗓子,从嘴里吐出一个蜡丸,他拧开蜡丸,抽出一条锋锐无比的精钢线锯,锯开两个人脚上的铐子。
二人高抬腿轻落足,悄悄摸出去,来到森林警察巡逻队吃饭的窝棚前,一脚踹开柴门,只见那些个伪满军警,横七竖八全躺了一地,个个全身麻痹,胳膊腿都动不了,不过意识未失,喊又喊不出来,全张着大嘴,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,大眼瞪小眼不知出了什么状况。
其中一个军警可能吃得比较少,见气势汹汹进来俩人,明白大事不好,趴在地上挣扎着去摸枪。
大腮帮子抢上几步,伸出两只铁钳般的大手,活活掐死了这个军警。
这时江上飞拖来给军马切草料的铡刀,对大腮帮子使了个眼色。
大腮帮子会意,咬牙切齿地接过铡刀握柄,江上飞拖死狗般,将森林警察队的军警一个接一个拽到铡刀下。
大腮帮子铆足了劲儿,咔嚓刀铡下去,就是鲜血喷溅,一颗人头骨碌碌滚落在地。
哥儿俩杀红了眼,一鼓作气,嘁嗤咔嚓铡死了八九个。
窝铺里涌起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气,地上人头翻滚,有的眼珠子还在打转。
正杀得性起,窝棚门忽然开,伴随着一股冷风,黑瞎子沟森林警察队的二把手水蛇腰进来了。
他晚上闹肚子,一趟一趟地跑肚子拉稀,就没吃野兔炖蘑菇汤,也不知窝棚中发生的变故,提着裤子一脚踏进门来,眼见血流成河,脚下人头乱滚,当场吓得呆了。
大腮帮子见状抓过一把刺刀,使劲儿捅向水蛇腰,怎知外边风雪肆虐,水蛇腰穿得挺厚实,刀尖又让枪套挡了一下,这一刀竟然没捅进去。
水蛇腰挨了一刀疼得够呛,却把他捅明白了,转身就想跑。
江上飞一跃而起,一把揪住水蛇腰的头发,又把他拎了回来。
大腮帮子毕竟是猎户出身,况且这一次就是寻仇杀人来的,没有下不去手这么一说,不容水蛇腰开口叫喊,手中刺刀往前一送,捅进了水蛇腰的咽喉。
水蛇腰被自己的血呛住了,干张口出不了声,倒在血泊中扭曲了几下,便一动也不动了。
榛柴窝铺外边西北风呼啸,鹅毛大雪纷纷扬扬,天黑得跟锅底一样,地上一尺多厚的积雪却泛着白光。
二人杀尽了森林巡逻队的军警,最后一个轮到为首的曾豁牙,但是本就锈迹斑斑的铡刀,已然刃口崩缺,刀槽里塞满了皮肉、碎骨,天寒地冻,血肉很快凝结,血红色的铡刀被咬死在刀槽中,任凭大腮帮子使多大劲儿也掰不开了。
大腮帮子与曾豁牙仇深似海,虽有一肚子愤恨,此时此刻却个字也说不出来,浑身颤抖咬牙瞪眼去掰铡刀,只想把曾豁牙铡成两半。
江上飞拉住大腮帮子,说这么死可太便宜曾豁牙了,按绿林道上的规处置此等败类,得先给他“抹尖儿”
!
曾豁牙喝的肉汤不多,杀到他这儿的时候,身上麻痹之状已有所缓解,挣扎着想往窝棚外边爬,相让大腮帮子一脚踏住了。
曾豁牙趴在地上苦苦求告:“二位好汉,杀人不过头点地,枪马你们全带走,给我留条活命吧!”
江上飞二话不说,找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,手起刀落割去了曾豁牙的一只耳朵。
曾豁牙忍痛哀求:“两位爷爷,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,何必赶尽杀绝?”
大腮帮子往他脸.上狠狠啐了一口,报出自己的名号,让他死也死得明白。
曾豁牙得知仇家是黑瞎子沟围帮的大腮帮子,当时心就凉透了,自知难逃一死,可他到底是土匪出身,在绿林道上杀人越货走马飞尘,有名有号的“照打一面”
,死在眼前倒也硬气,说既然如此,接下来无非是“削皮儿、掏瓤儿、点天灯”
,二位尽管动手便是,我今天认栽不认尿,任凭你俩把我剐了,再过二十年还是一条好汉!
倒不是他不肯求饶,只因他为匪多年,这样的情形见得多了,心知到了这个节骨眼上,无论求饶还是叫骂,对方都得下狠手,倒不如咬牙充个好汉,说不定还能给他来个痛快的。
江上飞冷笑一声道:“什么削皮儿、掏瓤儿、点天灯,你爷爷我饿了一天一夜,不耐烦仔细伺候你。”
当即将曾豁牙的裤子扒下来,用刀子在他大腿上蹭了几蹭,猛一用力,割下一条条血淋淋的肉。
曾豁牙再怎么心狠胆硬也扛不住了,惨叫声中屎尿齐流,眼泪鼻涕哈喇子流了满脸,窝囊得一塌糊涂,再也充不了硬汉。
只见奄奄一息的曾豁牙蜷缩在地,眯缝着一对狗眼龇牙咧嘴直哼哼,江上飞这才交由大腮帮子一刀捅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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