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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，我这几天是深切地被暴击了，和好看的人出来玩，天天在一旁看你拒绝人家搭讪，你算算光是这几天你都被搭讪几次了，还有啊”
张助理指了指自己的帽子，心有感慨，“你看看这帽子，你带上那么好看，结果我一带上就是准备要锄地了。”
孙蓁颜叹一口气，半开玩笑地说：“我就是想答应也没用啊，你不还奉命在我旁边看着我嘛！”
张助理半晌没说话，过了一会才说：“你快毕业了吧，有什么打算啊？”
“是啊，不知道呢，想回国看看。”
“啊？那，那位你打算怎么办，是要继续跟着吗？”
张秘书意有所指。
孙蓁颜跟着霍瓴东三年，而张助理也上岗四年左右，见识过头一年霍瓴东其他情妇的样子，她对孙蓁颜的好感多了不止一点半点，平时孙蓁颜的事都是张助理对接，二人关系还算亲近。
孙蓁颜只把杯中的酒喝尽，太辛太冷，她皱着眉很苦恼的样子，不知是对这酒还是对这个问题。
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？”
张助理又问，她第一次见到孙蓁颜时，惊艳过后则是不露声色的鄙夷，“你那脸，那身材，但是你那身行头和你畏畏缩缩那样。
我当时就想，哦哟，老板品味不错就是突然爱上乡下妹play了。”
孙蓁颜闻言大笑：“有那么土吗？”
“你还说，我帮你回忆回忆？你穿的黑绿格子衫，我的妈那……”
“不了不了，你这说下去，我今晚都会睡不着”
，孙蓁颜急忙打断她，“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，你还像个选秀嬷嬷呢，板着脸跟我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！”
“哈哈，我刚做助理时候说这些事也觉得羞，久了三观毁没了也就习惯了。
生存法则呗，只要你有钱有权，跟古时候的活法也没什么不一样。
我见到那些个女人，漂亮美艳，就像宫斗戏里面一样，有些指使我们这些下属，有些讨好我们，让我们和老板说几句好话，厉害不？”
“听着吓人，那我属于哪一种？”
孙蓁颜小心翼翼问。
“你算宫里的洒扫太监行吧！”
张助理睨她一眼，“我有时候挺不明白的，你对霍先生也不殷勤，真看不懂你图什么？”
“就图扔掉我那黑绿格子衫，穿各种奢侈品呗！”
张助理听了只是笑。
“别笑啊，真的，霍先生其实算我恩人，如果不是他，我可能早饿死了。”
如果不是霍瓴东，她可能就在异国他乡露宿街头或者受尽屈辱悲愤而亡了，从这一点来说，霍瓴东不仅让她免于这样的折磨，还让她过上这样奢侈的生活，真算是恩人了。
只不过是用这具身体来报答而已，孙蓁颜觉得相比起来，这样的代价很小了。
更何况，霍先生好帅的，孙蓁颜心里小声说，要是换一个糟老头子，现下想起来真是毛骨悚然。
“嗯，霍先生是挺爱做好事的，每天把一堆长得那么好看的乞丐领回家，大善人！”
“去你的！”
孙蓁颜被逗笑，“霍先生他有这么多女人啊？”
“有钱人嘛，用不着，当当摆设也是必需的，霍先生现在看起来很修身养性了，但是你知道吗？以前霍先生没结婚前，玩的才叫厉害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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