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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现在，那个人恐怕也在默默看着他。
一直潜移默化引导行动的人、从头到尾窥探着自己的人，唯一能够做到龙宫内其他人无法完成的事情的人。
他的迷药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深潜者准备的，因此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。
而自己——或者说是设定里的龙君，为了活下去而和了结成为了同盟。
于是龙君伪装成了龙子，龙子伪装成了引路人。
的确有一个人始终没有出现。
但那不是闭关的龙君，而是被了结代替的引路人。
程一梦收起东西，走向了门口。
他打开门，对着空空荡荡的屋外开口：“看了那么久，不进来坐坐吗？”
声音回荡在走廊中，空寂无声。
长达几分钟都无人回应。
见程一梦仍旧站在门口不动，一个声音长叹了一口气，了结从角落里走了出来。
他双手合十向对方行了一礼。
“阿弥陀佛，又见面了，龙子殿下。”
黑发青年似笑非笑，侧身让出位置：“愧不敢当。
我还没无耻到在本人面前继续当假货。
进来吧，我该称呼你了结、引路人，还是该称呼你...”
“龙子？”
两个字说出口，走廊里像是刮起了一番冬夜的寒雪。
了结的表情有些微变化，他目光深沉地看着程一梦，像是凝视着一个旋涡。
但很快，他收回目光，像主人一样走进甲房里。
反正屋里也没有能坐的地方，程一梦索性和他面对面站着。
这场面有点搞笑，但显然了结不在乎这个。
他比程一梦更知道这个房间是什么样子。
门一关上，了结便开口：“既然您邀请我今来，想必是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吧？”
程一梦关上门：“你想要的书的确在我手里。
不过在那之前，我们是不是得重新商量一下合作的契约，占人便宜可不是好习惯。”
“这一点是贫僧的错。
不愧是龙君大人，贫僧都以为您真的把我们约好的事情忘了。
既然您还记得，那我们就继续来商谈真正的契约吧。
我知道您有很多问题，恰好贫僧有答案。”
“那我想，你应该不介意先为我解答一些问题吧。
比如，那具尸体真的是老鼠的吗？还是说，那属于真正的引路人？”
了结淡淡回答：“就像你想的一样。”
程一梦又问：“老鼠现在在哪？他能弄到那具尸体，是你在帮他吧。”
“我只是和他做了一个小小的交易，就像我和你一样。
我也不清楚他现在在哪里，不过，他的确很有趣...比起其他客人，他或许是最独特的那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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