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慌不慌？
就问你慌不慌？
左青心里得意的不行，丝毫没有因为去吓唬一个小孩子而有道德压力。
“本座虽看重你，但想拜入本座门下，需要经过重重筛选，千磨万励，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成为本座的徒弟，若你就此怕了，那趁早离开，别耽误本座时间！”
“嗯。”
“本座知道你不愿放弃，可是......啊？！”
左青傻了。
不是。
你怎么这么轻易就放弃？
正常小孩听到有这种好机会，不是应该迎难而上，砥砺前行么？
我聪明的大脑好不容易想出一堆打击人的话呢，你这就放弃了，还让我怎么继续往下说？！
不对！
不对！
这个剧本不对！
导演我要重来！
陆凡丝毫不为所动。
因为他看到左青脑袋上的真心值是-9%，说明此人在诓骗他！
自从觉醒了系统后，他就能看到每个人脑袋上对他的真心值，只是陆凡平时很少遇到陌生人，极少用这个功能。
而如果左青对他不真心，那这样的师傅不要也罢。
陆凡恭恭敬敬施了一礼，说道：“前辈，我说不拜师了，很惊奇吗？”
惊奇！
太特么惊奇了！
左青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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