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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话去警察那里说吧。”
艾尔海森一锤定音。
他又不是什么侦探，把线索甩到警察面前难道还不够吗？
做这样多余的事，也是加班的一种啊！
“自首有助于减刑。”
瞟了眼六神无主的服务员，艾尔海森补充了一句。
从头到尾都很自信、无形中给人压迫感的艾尔海森，让本来就因为第一次杀人，而感到心惊胆战的服务员，心理防线一步步的崩塌。
直到现在，服务员更是恨不得抱着艾尔海森的大腿哭诉自己的苦衷，说什么都是加藤渡恩骗了他，说他根本不想杀人，就是可惜艾尔海森并不在意这些事。
加藤渡恩千算万算，将一切痕迹抹除，却没想到自己找的合作者这么容易反水。
有了服务员的指控加上他手里的证据，加藤渡恩百口莫辩，最后跪在地上潸然泪下，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。
“山田凉之这家伙！
他派人浇死了我们的发财树！
然后又趁着公司人心动荡之际，挖去了半数的人才！”
“公司已经撑不下去了啊！
我要是再不做点什么，就要宣告破产了！
！
我有什么错！
都是因为山田凉之啊！
！
！”
艾尔海森捂嘴，这真是草率的杀人动机啊。
就算公司宣告破产，加藤渡恩手上也还有钱，完全可以东山再起。
可是在一众选择中，加藤渡恩偏偏选择了最失败的一条路。
随着艾尔海森的讲述，卡维也是目瞪口呆。
万万没想到，居然是因为这种原因。
但是……
卡维突然道：“等等？你刚刚不是说，分公司？”
“嗯，毒死山田凉之的药，出自分公司。”
艾尔海森敛眸。
加藤渡恩手上的药名叫aptx4866，是aptx4869的前身。
人吃下后，会立刻七窍流血而亡。
其最显著的特点，是人死后会像是氰.化物中毒一般有杏仁味。
所以加藤渡恩从一开始就被人骗了，他以为自己下的是致命的慢性毒，结果山田凉之吃下药后就暴毙了。
这也是服务员说加藤渡恩骗了他的原因，毕竟服务员是在加藤渡恩承诺不会出人命，以及大量钱财诱惑的前提下，才答应帮加藤渡恩处理凶器的。
可哪怕是这种情况，加藤渡恩居然还蠢兮兮的认为，只是自己不小心放多了药。
#独发#
于是这天，挂名pullo实则黑衣组织分组织的公司，来了几位不速之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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