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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磊直视着她的眼睛，“现在告诉我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孙雅颤抖着点了根烟，深深吸了一口。
“三年前，我欠了高利贷。”
她的声音很小，几乎听不清，“当时我妈生病需要钱，你又不在家，我就......”
“所以你就去借高利贷？”
张磊打断她。
“我以为很快能还上的，但利息越滚越多。”
孙雅的眼泪开始往下掉，“后来李娜介绍我认识了一个老板，说可以帮我还债，条件是......”
她说不下去了。
张磊的心情复杂，既愤怒又同情：“所以小雨的父亲是那个老板？”
孙雅点点头：“我本来想告诉你的，但李娜说如果你知道了真相，一定会离婚，到时候我什么都没有了。
她建议我先转移财产，确保自己的后路。”
“然后你就听了她的话，把我当成了冤大头？”
张磊的声音越来越冷。
“我真的很后悔......”
孙雅哭得更凶了，“现在李娜的那些朋友要我把钱还给你，否则就要对我不利。
张磊，我真的走投无路了。”
张磊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，心情五味杂陈。
“那个老板现在在哪？”
“死了。”
孙雅擦了擦眼泪，“去年车祸死的。
所以李娜他们才更加肆无忌惮。”
张磊沉思了一会：“你现在住在哪？”
“还是原来的房子，但我准备搬走了。”
孙雅苦笑，“李娜说如果我不配合，就把小雨的身世告诉她，到时候孩子会承受不了的。”
张磊突然想到什么：“小雨现在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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