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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没什么意见的话，能不能......能不能签了。”
她忐忑不安。
盛澈收回目光，完全没搭理：“开车。”
夏若急了，只有离婚，她才能独立户口，给月月上在她的户口上，不影响后续的读书。
“我们离婚后，我保证永远不会再打扰你的。”
“也......也不会再爱你。”
盛澈眼睑微垂，墨色的眸子瞧不出任何情绪，只随手翻着车内杂志，瞧着世界上著名交响乐团最近的行程。
夏若眼眶泛红。
低低念着，试图解释：“三年前的事情，不是我设计的......”
盛澈手指稍稍紧了点，杂志的纸张都有了点褶皱。
“有东西挡路就碾过去，需要我教吗？”
冰冷的话，司机吓了一跳，赶紧踩上油门，车身带起一阵强势的风，夏若被迫往后踉跄两步。
等车走远了，她眼泪才开始往下掉。
匆匆抬手擦，可越擦越多。
盛澈，几乎把她和月月流放在这里。
不让她们死，也不给她们活路。
她没办法，只能给盛家老太太那边打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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