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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
王川忍不住爆出自己仅有一点英语词汇。
他觉得荒谬，可旁边的于辉和张建竟然一起赞成地点点头，上下打量起王川。
张建：“因为《一隅山水》的最后一段，只有涂山一个人会弹，你却弹出来了。”
于辉：“你刚才弹了完整的曲子，而且从你的弹琴的技巧来看，不可能是新手，只能是被涂山附身才有可能。”
柴轩眼睛里都是小星星：
“王哥，你也太厉害了，能不能叫你体内的涂山出来跟我们说说话。”
王川哭笑不得：“不是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我就在那里弹《两只老虎》，醒来就这样了。”
王川生怕自己被众人当成实验的小白鼠，赶紧拽过尚陆：
“老陆，这可都是你让我弹的！
你要负责，现在立刻马上把涂山给我召唤出来。”
尚陆看着王川着急的表情，嘿嘿一笑，不也卖关子。
涂山在哪儿，他自然知道。
涂山不会说话。
但他从来都在众人的眼皮底下。
尚陆指了指教室的中央：“钢琴。
这台白色钢琴，就是诡异之匣的主人——涂山。”
月色如水，落在白色钢琴琴身上，光华流转。
“诡异之匣的主人，是一台钢琴？？？老陆，你别开玩笑了。”
尚陆没解释，默默起身。
他的指尖轻轻落在冰凉的琴盖上，缓慢拂过，那钢琴似是也有生命一般，发出一声“DO”
的音符，像是在回应尚陆。
众人吓得脸色一白。
他们看见尚陆分明没有按在琴键上，这钢琴居然自己弹出了音符。
于辉：“难道涂山，真的藏在这台钢琴里面。”
“不，他不是在钢琴里面。”
尚陆说道，“涂山，就是这台钢琴本身。”
“琴身为肤，琴弦为骨，琴盖为颅。
踏板是为他的足，琴键皆是他的指。
涂山失语，琴声为音。
刚才弹奏《一隅山水》的不是王川，而是涂山自己。”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王川：“所以刚才我昏迷的时候，是这个钢琴自己弹奏的乐曲？”
尚陆：“倒不如说，你是辅助罢了，没有外力的辅助，涂山想要自己弹奏，还是有些困难的。”
尚陆话音落下，白色钢琴忙不迭地发出“DODO”
的两道音符，像是在点头雀跃。
柴轩和张建等人迟疑了半晌，还是依次起身，围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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