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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是它。”
雷纳德蹲下身，平视着凯兰，目光锐利如刀，“我问的是，它使用的‘那个’？那个法阵？那个否定存在的力量？那绝不是简单的虚空能量运用！
那甚至触及到了……神域的规则？！”
凯兰茫然地摇头：“我……不知道。
我只是……‘允许’了它而己。”
雷纳德死死地盯着他，似乎想判断他话中的真假。
最终，他缓缓站起身，目光扫过凯兰胸口那似乎颜色更深了一些的匕首印记。
“看来，我们对你的‘房客’的危险等级评估，需要再次大幅度上调了。”
他语气凝重，“而且，它似乎……和这座尖塔，和虚空，有着远超我们想象的深层联系。”
就在这时，凯兰胸口的那个金属装置，以及雷纳德身上的某个通讯器，同时接收到了一条信息。
不是公共广播，而是加密的私人通讯。
信息来自星象部部长，阿尔伯特大师。
内容很短：
“风暴减弱，危机暂解。
雷纳德，带他来见我。
立刻。”
雷纳德看了一眼信息，又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星枢核心和疲惫不堪的凯兰，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。
“走吧。”
他说道，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淡，“部长要见我们。
看来，这场‘预演’，观众不止我们两个。”
他意有所指。
凯兰心中一动，想起了训练场那个隐蔽的监视符文。
所以，刚才发生的一切，都被更高层的人看到了吗？
他挣扎着站起来，跟在雷纳德身后，走向出口阀门。
内心却无法平静。
碎片意识的真正力量、它与尖塔可能存在的关联、高层的注视……越来越多的谜团和危险包围了他。
而在他意识的深处，碎片意识似乎因为吞噬了那颗核心而心满意足，暂时陷入了沉睡。
但在沉睡前，它留下了一句模糊的低语，回荡在凯兰的脑海：
【——熟悉……的……味道……这座塔……藏着……过去的……碎片……找到……它们……——】
过去的碎片？指的是什么？是像它一样的其他碎片？还是别的什么？
凯兰看着前方雷纳德的背影，又感受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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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内那沉睡却依旧庞大的黑暗。
他知道，风暴虽然暂时过去，但真正的暗流，才刚刚开始涌动。
第五卷第五章：风暴核心与暗影低语（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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