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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律师微笑着打断："
你祖父预料到你会这么说。
"
他递过一个黄褐色信封。
里面是张老旧照片：慈祥老人抱着三岁小男孩。
小男孩的脸，和林凡小时候一模一样！
照片背面：
"
正英与小凡，1998年春"
。
不可能！
原主是孤儿，从小在福利院长大。
怎么会有这照片？
"
你祖父是个特别的人，"
刘律师神秘兮兮，"
他研究一些...非常规的学问。
"
"
临终前，他坚持这套公寓必须交给你。
"
"
可我从来没见过——"
"
所有法律文件都准备妥当。
"
刘律师再次打断。
"
这栋公寓现在是你的了。
"
"
只有一个条件：必须亲自住在那里，至少一年。
"
"
不得出租，不得出售。
"
林凡握紧钥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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