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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的，都是一些官方的，可以对外宣传的表面信息。
罗夏故作惊叹地点了点头，然后用一种带着点天真的语气，继续追问。
“那……那我们有机会瞻仰一下圣物的样子吗？或者，它被保存在哪里呢？我只是想……表达一下我的敬意。”
这个问题，显然是越界了。
修女那平和的脸上，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。
她看着罗夏，虽然语气依旧保持着礼貌，但话语里的拒绝意味，却十分坚决。
“很抱歉，先生。”
“圣物的具体信息，以及它所存放的圣堂，都是我们牛头人部落的最高机密，不便告知外人。”
气氛，瞬间有些尴尬。
罗夏立刻露出一副恍然大悟又带着点歉意的表情，连忙摆手。
“啊！
对不起！
对不起！
是我太唐突了！
我只是对贵部落的文化太着迷，没有恶意，请您千万别介意！”
他这副诚恳道歉的样子，让修女严肃的表情，也缓和了下来。
她不在意地，下意识地摆了摆手。
但手刚抬到一半，她又觉得这个动作，似乎不太符合自己神职人员的庄重身份，于是又有些僵硬地，把手缓缓放了下去，重新在身前交握。
这个微小的，有些可爱的小动作，被罗夏敏锐地捕捉到了。
他心里清楚，再问下去，只会引起怀疑。
看来，从这些普通神职人员口中，是套不出任何有用信息了。
他没有再纠结于圣物的话题，而是又问了几个关于教堂建筑风格的无关痛痒的问题，装模作样地参观了一圈。
最后，他才彬彬有礼地向修女告辞。
“今天真是太感谢您的讲解了，让我大开眼界。”
“愿圣物与您同在。”
修女微微颔首，送他到门口。
走出大教堂，重新回到那片繁华的灯火之中，罗夏回头望了一眼那座沉默的巨石堡垒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
今晚的行动，虽然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的情报。
但至少，他摸清了教堂公开区域的布局，也感受到了这里外松内紧的安保氛围。
任务，比想象中还要棘手。
路漫漫其修远兮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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