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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总扎着马尾辫，笑起来有酒窝。
"
老烟枪的眼神变得柔和，"
每次来都给我带药，说我肺不好。
那丫头......"
他的声音哽咽了，"
和我的小雨一样善良。
"
我没有见过扎马尾的薛念，也没有想到一个开酒吧的女孩，会有这样的勇气和背景，调查赵家。
拒绝王高义，是不是因为这个危险的工作。
我突然很压抑，压抑地无法呼吸。
窗外的雨声渐小，医务室的灯光忽明忽暗。
我强迫自己深呼吸，压下胸腔里翻涌的情绪。
"
他们查到什么了？"
我轻声问。
老烟枪的表情变得凝重："
赵家表面做房地产，背地里开设赌场、洗钱、强拆害命。
己经有足够的证据把他们送上断头台。
"
他顿了顿，"
但赵家实在太强了，每次调查到关键处，线索就会断。
"
"
首到三个月前？"
老烟枪点点头，眼中闪过痛苦："
洛阳来安全屋找我，说调查组内部有内鬼，薛念和洛宁出事了，让我立刻转移。
"
他干枯的手指抓紧被单，"
那天晚上......我听到新闻，说绕城高速发生车祸，一辆白色SUV被渣土车撞下高架桥。
"
我的视线模糊了，想象那天的画面，洛宁在最后一刻猛打方向盘，用驾驶座的位置承受了全部撞击力。
他想救下薛念，没有想到车落下高架桥，发生爆炸......
"
后来呢？"
我声音嘶哑。
"
我按洛阳交代的，联系了一个叫明月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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