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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立刻拿出手机，意念沉入那幽蓝的系统界面。
可惜，【奇物】分类下空空如也。
距离上次刷新才过去大半天，显然还没到时间。
怎么办？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源能点继续消耗？或者…想办法拍下它？八十万起拍，最终成交价可能更高！
他现在虽然有一百多万，但母亲后续医药费是无底洞，他不能把钱都砸在这上面，尤其是为了一个还不确定能否吸收的源能！
就在林默内心天人交战之际，一个带着几分惊讶和玩味的清冷女声在他身后响起：
“林先生？真是巧啊。”
林默身体一僵，缓缓转过身。
只见苏瑾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深蓝色丝绒套装，长发挽起，露出优雅的脖颈，正站在几步之外，手里拿着一份拍卖图录。
她身边还跟着一位戴着金丝眼镜、气质儒雅的老者。
苏瑾看着林默，眼神中带着一丝了然和更深的好奇。
她显然也看到了林默刚才专注观察那件西周青铜爵的样子。
“林先生也对青铜器感兴趣？”
“苏老板。”
林默定了定神，努力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，“随便看看。
刚卖了幅画，想…想学习学习。”
他找了个蹩脚的理由。
“学习？”
苏瑾嘴角微扬，那弧度似笑非笑。
她款步走到展柜前，目光也落在那件青铜爵上。
“这件西周爵，造型是典型的早期风格，可惜锈蚀太严重了，纹饰模糊不清，来源也只是‘据传’，缺乏明确的传承记录。
八十万的起拍价…风险不小。”
她像是在对林默说，又像是在对身边的老者说。
“苏老板说的是。”
旁边的金丝眼镜老者点点头，附和道，“这种品相的，除非是研究机构或者特别偏爱高古锈色的藏家，否则流拍的可能性很大。
溢价空间有限。”
林默听着他们的评价，心中更加犹豫。
花大价钱买一个可能流拍、或者仅仅因为“源能”
而买的锈疙瘩，值得吗？
“林先生似乎对它很感兴趣？”
苏瑾的目光再次转向林默，带着探究。
“就是觉得…挺古朴的。”
林默含糊道，不敢表露太多。
苏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，没再追问。
她转向老者：“吴老，我们去看看那件明青花梅瓶吧。”
“好。”
吴老点头。
苏瑾对林默微微颔首，便和吴老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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