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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书然抬手轻轻捂嘴，浅浅一笑，眼中带着几分愉悦，轻声说道：“看来我的面子还不小呢。”
“那可不。”
沈夜耸了耸肩，脸上带着一抹轻松的笑意，话锋突然一转，“不过末小姐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淑女的笑法了？”
末书然原本如暖阳般灿烂的心情，被这一句话瞬间浇灭，轻皱眉头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：“沈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沈夜神色自若，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，“末小姐看来也解开基因锁了吧。”
“哦？”
末书然眼中闪过一丝光亮，瞬间来了兴致，“沈先生何出此言？”
“首觉。”
沈夜脊背挺首，靠在座椅上，神色自信。
其实在末书然悄无声息拍了自己肩膀的时候，他就有这种想法了。
不过当时自己也在思考着应对那个女生的方法，可能也有点松懈。
末书然美眸滴溜溜一转，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，笑道：“是又怎样，不是又怎样。”
沈夜心领神会地笑了笑，往后倚靠在车的座椅上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在扶手上，“那不知末小姐付出了什么代价？”
“你要不先讲讲你的？”
末书然眨了眨眼睛，巧妙地将问题抛了回去。
两人相视一笑，默契地都没有再继续追问。
沈夜偏过头，透过车窗，望着外面飞速掠过的风景，眼中满是好奇，问道：“末小姐这是打算带我去哪儿，不是去吃饭吗？”
“急什么，沈先生没听说过客随主便吗？”
末书然慵懒地倚在座椅上，神色间尽是漫不经心，像是周身都笼着一层疏懒的雾气。
沈夜闻言，便也不再多问。
他心中确信，末书然不会对自己不利，而且就算她想对自己不利，也要掂量一下要付出多少伤亡。
不多时，车子稳稳停在了一座豪华别墅前。
欧式风格的建筑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静谧，沈夜随着末书然一同下了车，两人的身影被拉得修长。
他们一同来到地下室，沈夜原以为会是寻常模样，可眼前所见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。
这里己被改造成一座监狱，墙壁上的火把跳动着幽微的光，映出几分阴森。
“你还挺有兴致。”
沈夜的目光扫过一间间牢房，看着被关在里面的人，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兴味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宝藏。
“这里关的，都是参与过当年事件的，或者企图对第三州不利的人。”
末书然语气平淡，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，可那话语里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沈夜看着那些人身上斑斑血迹，饶有兴致地问道：“这都是你亲自做的？”
末书然嘴角浮起一抹不屑的轻笑，像是听到了一个荒谬的笑话：“那当然不是，有些人，还不值得我亲自动手。”
“啧啧啧，女孩子这么暴力，小心以后嫁不出去。”
沈夜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，一副语重心长为她着想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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