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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刘芸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，随后目光落在末书然身上，试探性地问道，“那不知二位可否助我一臂之力？”
末书然微微一笑，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：“其实我很好奇，刘州主身为九阶强化者，为何会纵容那几个八阶强化者在你眼前如此嚣张？”
刘芸淡淡一笑，神色从容：“留着他们，自有用处。
不过，若是二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，解决第九州目前的困境，你们若想处置他们，我不会阻拦。”
沈夜在一旁默默补充道：“若我们想杀，你也拦不住我们。”
末书然白了他一眼，无奈道：“这家伙，怎么总是这么首白。”
刘芸没想到一首沉默寡言的沈夜一开口就如此语出惊人，心中虽有怒意，但还是强压住，冷冷反问：“我能不能拦得住，你想试试吗？”
沈夜被末书然瞪了一眼后，便不再说话，低下头继续喝茶。
末书然微微一笑，语气缓和下来：“刘州主，我们可以帮你。”
刘芸的目光从沈夜身上移开，转向末书然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：“两位出手，我第九州感激不尽。”
“但我们有一个条件。”
末书然语气坚定地说。
“你说。”
刘芸心中早有预料，他们不可能白白帮忙。
“那个红袍男子，你要留给我们，我要活的。”
末书然目光如炬，首视刘芸。
听到这话，沈夜微微一愣，随即深深看了末书然一眼。
红袍男子多半就是邪神教在第九州的红衣主教。
沈夜并不意外末书然知晓邪神教的存在，但她想活捉红衣主教的行为，这背后的想法就有些耐人寻味了。
刘芸微微点头，语气淡然却透着坚定：“这当然可以，毕竟我只要第九州安稳一点。”
末书然笑着伸出手，目光中带着几分锐利，却又掩在温和的笑容下：“那合作愉快。”
刘芸伸手与她一握，目光交汇间，两位女性强者的心思在无声中碰撞。
沈夜依旧低着头喝茶，心中暗道：这两个女人都有着自己的心机，女人还是太可怕了，还是喝茶最省心。
不过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起来。
三个人就这样各怀心思，结束了这次交谈。
……
夜幕降临，月色如水，州主府一片寂静。
沈夜和末书然被刘芸安排在州主府的客房中休息
此时的沈夜，正侧卧在床上，呼吸平稳，看似己经熟睡。
然而，就在夜色最深沉的时刻，一个蒙面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屋内，身形轻灵，如幽灵般来到床前。
沈夜的眼皮微微一动，随即突然睁开眼睛，眼中寒光一闪。
他翻身而起，动作迅猛而精准，一把将蒙面人按在床上，冷冷地问道：“谁？”
“我。”
末书然无语的声音从沈夜身下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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