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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？”
林临冷汗都下来了。
“陛下先回答。”
江宁蕴按着林临的膝盖，稍稍用力。
“应该有吧。”
林临汗毛都竖起来了，生怕江宁蕴一个使劲，给他膝盖干废。
按照他的计划，他应该早就离开京城，带着金银财宝去过好日子了才对。
可这变化也比计划快太多了，在他不经意的时候，就走上了原文的步调。
别人做皇帝可能得兴奋死，但他不一样，他得吓死。
每天有江宁蕴在身边，他都得提心吊胆的活着……当然，晚上除外，江宁蕴还真挺有本事的。
嘿嘿……
“陛下在想什么？”
江宁蕴还在等林临继续回答呢，结果一抬头就见林临笑的像个傻子，嘴边还有可疑的水痕。
“没什么。”
林临听到江宁蕴正儿八经的声音就清醒了，抬头对上江明探究的视线，脑瓜比任何时候都清醒。
“我是觉得世界这么大，什么样的事都有可能发生。”
“说不定坐在你面前的我，也不是原来的我。”
虽然不知道江宁蕴问这话是什么意思，林临还是忍不住透露了点真相。
“那陛下往后还会变成别人吗？”
江宁蕴眼神突然变得深邃，林临看不懂，但突然有点怂。
“应该不会吧。”
林临下意识往后缩了缩，离江宁蕴远些。
“这世上离奇的事那么多，哪有人这么厉害，能一连遇上两件离奇的事？”
“那就好。”
江宁蕴突然笑了，但那笑不达眼底，且……瘆得慌？
至少，林临是真的觉得瘆人。
等到了天牢，闻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血腥味，林临又开始头皮发紧。
要他的身份暴露，不会也得被困在这里吧？
那他还不如被关在江宁蕴那小院后头。
等等！
好像这些事突然跟按了加速键一样发生，就是因为他走进了江宁蕴那条地道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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