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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看着眼前倏然放大的俊脸，裴今雾呼吸一窒，羽翼般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，脸颊染上几分热气。
“好看吗？”
男人深深注视着女孩儿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，眸光深邃如大海。
仿佛看一眼，便能将人吸附进去，“还行吧。”
裴今雾怔了两秒，故作镇定地眨眨眼。
“还行？”
商时砚勾起唇角，脸上的温柔和宠溺几乎溢出身体。
他自认为这张脸，不算太差。
小姑娘眼光挺高啊。
行吧。
至少不讨厌，他的荣幸。
“不逗你了。”
商时砚将牛奶推到她手边，温声细语道：“喝点润润喉，继续。”
半个小时后。
裴今雾听得快睡着时，电话铃声响起。
“雾雾，试着做这两道题。”
交代完，男人拿着手机走到阳台。
“……”
裴今雾扫了眼题目，拿起笔，写下答案。
一个5，一个10。
只有结果，没有过程。
文字飞扬跋扈的，很洒脱。
写完。
女孩儿将笔一扔，趴在桌上打哈欠。
“嗯。”
商时砚通着电话，回过头，便看见睡得正香的女孩儿。
她趴在桌上，双手垫着脸，脸颊朝他的方向侧躺，眼睛紧闭，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片阴影。
灯光下，女孩儿本就干净的肌肤，显得更加白皙透亮。
熟睡的样子，乖得不行。
“先这样。”
商时砚无奈笑笑，打断对话的话，挂断电话后走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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