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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嘈杂的行星要塞核心舱，一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在场的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盯着全息界面中短短一行文字信息。
许久。
方云生沙哑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沉寂。
“这……这信息，是巨蝎给谁的？”
他脸上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：“应，应该不会是陈梵阁下吧？”
“还有这最终计划……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没有人回答他的话语。
中央黑洞内总共只监听到了两股信息流，一股是陈梵的，另一股是巨蝎的。
如果说这证据太过牵强，那阿波菲斯使用的称呼又是怎么回事？！
冕下。
这可是幽灵舰队称呼陈梵的用词！
“所，所以……”
方云生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，结结巴巴地说道，“这信息……真，真的是巨蝎给陈，陈梵阁下的？”
“那，那陈梵阁下岂不是……”
方云生没有把话说完，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意思。
间谍。
亦或者说……内应。
“不会的！
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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