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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这个，姜牧寒还有个疑惑，那就是凯撒财团那边如果事先知道了监控的存在，那么就不应该在还没确认之前就发消息。
现在这情况看上去，好像是凯撒财团那边是在不知道监控存在的情况下发布了消息，然后才又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知道了监控的存在。
“你这么聪明，难道还想不到？”
宁蔚语气有些复杂的问道。
“我明白了…看来我这位郑阿姨果然不太好打交道啊！”
姜牧寒的猜测得到了证实，忍不住苦笑着说道。
“郑省长想借着这事，让更多的人动一动，她需要了解一些人的立场！”
宁蔚解释了一句。
“我明白的…大家立场不同，关注的事情也不一样！”
姜牧寒表示理解。
“不过郑省长这么做顶天了也就是会让你麻烦一点，但是事情结束后估计你能得到的好处也会更多的！”
宁蔚安慰道。
“唉…更多的好处我是不敢想了，看来以后我还是离郑阿姨远一点的好，不然哪天一不小心就被她给挖坑埋了也不是不可能的！”
姜牧寒叹了口气。
“牧寒…别太悲观了，郑省长其实还是很欣赏你的！”
宁蔚说道。
“但愿吧…小姑，既然现在凯撒财团那边已经出手了，那我这边就按照原计划行事了！”
姜牧寒这话不是在询问意见，而是在通知。
“行…你就按照你的想法来吧，郑省长这边我会协调好的！”
宁蔚苦笑着回答道。
姜牧寒挂断电话，心情多少有些郁闷。
倒不是他觉得郑佩云把普原观有监控的事故意泄露出去有问题，而是他突然对郑佩云的行事方法多了一丝警惕。
这一次郑佩云为了她另外的目的而临时改变决定，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姜牧寒的计划，但是他却不敢赌下一次。
姜牧寒怀疑，当有一天真的有利益冲突的时候，以郑佩云的性格说不定会毫不犹豫的就把自己给卖了。
……
南都市局的人撤退得比想象中快。
姜牧寒还什么事都没干，他们就全部撤走了，而且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要和姜牧寒谈一谈的意思。
周阳坐在车上离开的时候明明看到了就站在路边的姜牧寒，而他却假装没看见还故意扭过头去了。
姜牧寒倒是非常理解周阳的想法。
这件事到了现在这个程度，早就不是他一个南都市局刑侦副支队长能左右的了，凯撒财团那边确实说动了省里的大领导出面，但是姜牧寒背后同样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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