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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心中复杂。
6远秋收回视线，呼出口气，大概清楚白清夏不去清北的原因是什么。
太远了，她还有个爸爸。
“从这个角度看芦城，还挺漂亮的是吧？”
6远秋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。
白清夏轻轻点头：“看到的是挺漂亮的。”
看不到的就不一定了。
女孩将脑袋往前凑了凑，对着玻璃哈了一口气，看着眼前雾蒙蒙的景象，她抬起葱白的手指在上面涂涂画画。
片刻后，白清夏开始在脸上挤出淡淡的笑容，声音轻而拘谨，像是漫不经心地随意开口，又像是吐露深埋心底的陈旧愿望：
“6远秋，你会一直在吗……”
她声音细小的差点让6远秋没听清在问什么。
好半天才反应过来，6远秋望着窗外，笑着开口：“在哪？”
女孩的睫毛轻颤着，她微微撇过头，忍着泪水会从眼角滑落的冲动，开口：“在……别人能看到，我也能看到的地方。”
6远秋望着玻璃窗上映出的，向下垂得低低的清丽面容，他突然一本正经，抬起剑指帅气地从额头划过：“随叫随到！”
少女再次露出笑容，微微抬头，却现眼前的玻璃窗又变得雾蒙蒙了。
（本章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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