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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见他心里也早有打算。
他没办法像欲灵宗弟子那样对这混乱的关系理所当然地接受，还真不如眼不见心不烦。
可是想着柳凤吟真的要走，程如风的心情也还是免不了有点低落。
她向方流云伸了手，“抱抱。”
方流云抱起她，也没多说什么，只问：“去哪？”
“湖边。”
程如风靠在他肩头，贴在他颈上亲了一口，“说了带你去看小金鱼。”
方流云在这翠华峰的日子不知道比她长多少，这山头哪有他不知道的？
湖里有个屁的小金鱼！
程如风脱光了下水游泳。
曲线优美，动作舒缓，就好像鱼一般自然流畅。
方流云笑道：“你是想让我来看你的么？”
程如风仰浮在水面上倒看着他，笑道：“好看么？”
“好看的。”
“那你不下来陪我？”
方流云道：“下去就看不清了。”
程如风笑起来，又游回了岸边，泼了方流云一身水。
他带着点无奈地看着她，“高兴了？”
程如风道：“你下来陪我才高兴。”
方流云低下头亲她。
她就直接将他拖下了水。
毕竟是修士，骤然落水，方流云倒也没慌，吻着她的唇没放，手就伸到了她腿间，指尖探入她那小小的穴口，做着扩张。
等到两人再浮上水面换气，他那粗长的肉棒已经插进了她体内。
程如风舒服地靠在他肩头，身体随着水波摇摆，花穴中的媚肉也顺着这频率一松一紧地挤压着他。
方流云也没忙着动，只问：“这么舍不得他？白公子他们走时也没有这样……”
程如风怔了一下，抬起眼来看他。
白寄岚……
她有点说不好。
老实说白寄岚走得那么突然，她根本都来不及有什么情绪。
她这会……其实也不是单纯因为柳凤吟，只是……
对，她一直对自己的身份有自知之明。
她知道天剑宗不可能接受她，仙音派也不可能接受她。
但……其实说起来，她这一辈子都还算顺利。
小时候有辰辉和方流云宠着，出去才刚碰上点危险，就被师父救下来，然后虽然说是给白寄岚做药，但白家兄弟对她其实也很好。
之后司空也好，燕云也好，哪怕就是南宫佑要杀她，也没有明显流露出看不起她的意思。
直到刚刚，素馨那个“看你一眼都嫌脏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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