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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觉微微歪着头，脸上露出一丝略带夸张的神情，伸出手指着自己“我？方觉，地瓜，皮卡丘，乔治”
他极其熟练地报出了之前所用过的一系列称号，无视掉林七夜有些抽搐的眼角，继续说：“看你想怎么叫喽，我都无所谓的。”
方觉轻松地耸了耸肩，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林七夜身旁，一屁股坐了下来。
林七夜的目光顺着方觉身形移动，直至他最后落座于自己身边。
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林七夜其实也对方觉向他透露身份这种事没抱太大期望，只是反正两人现在也闲来无事，不如随口问问。
“你是大夏的神明吗？”
方觉的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了一下。
“那你是外神？”
又摇了一下，但方觉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，瞪圆眼睛，指了指自己那张帅气可爱的脸蛋，质问道：“我看起来很像外国人吗？”
“嗯不像。”
看着方觉那明显是大夏脸的脸蛋，林七夜还是老实地摇摇头，他指了指天空中的纳魂袋，问：“那这个，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找人借的。”
方觉回答，想了想，又补充一句，“找大夏的一个神借的。”
“那你还说你不是神明？”
只有同为神明才能知道大夏的神去了哪，并且向他们借东西，这很合理。
“我不是神明啊，我是仙人。”
方觉索性也不和林七夜卖关子了毕竟自己这么牛逼，要是不向别人装装逼，那不是很不痛快？“仙人？那和神明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林七夜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。
在他的印象中，神仙神仙，神就是仙，仙就是神，两者并没有区别。
“区别可大了。”
方觉嘟囔一句，斜了林七夜一眼，发现他只是用一种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自己，便又睁大眼瞪了回去。
没有崇拜的目光，让仙人很不受用。
“所以，你是方觉，还是仙人？”
仙人回过头，看到林七夜正盯着他，目光灼灼。
轻笑了一声，方觉回复：“方觉就是仙人，仙人就是方觉，有什么区别呢？土豆？”
林七夜抿住了嘴唇，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。
至少，眼前这个人依然还是他所熟悉的那个方觉，就行了就在这时，金色溪流的流速渐渐慢了下来，沧南所有人的灵魂全都被收入了纳魂袋中。
方觉伸手一招，纳魂袋的袋口缓缓闭合，飘回了他的手中。
手握纳魂袋，方觉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，他故意将手中的布袋朝着林七夜晃了晃，似乎在炫耀着什么。
沧南现在想必已经乱作一团，即使站在外面，方觉和林七夜也能听到事务所内传来的响动和几声哭嚎。
但好在，叶梵这个司令还是很有威严的，应该是他和红缨他们说了什么，才导致现在还没人冲出门。
“和你说了没用，反正你只需要知道，我很牛逼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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