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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场令人心悸的噩梦中惊醒时，我感觉自己仿佛从地狱爬了上来，代价是自己的灵魂都被撕裂。
眼前的世界依旧是一片朦胧的光影，模糊得让我分不清梦境与现实。
我挣扎着支起身子，感受到床垫的另一侧微微下陷。
瑶瑶…她就躺在这里。
但她是何时回来的？我竟一点都不知道，昨天的记忆如同破碎的镜子，支离破碎地映照出令人不安的画面。
“瑶瑶…你昨天去哪儿了？”
我喃喃问道，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。
这句话触发了记忆的闸门，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。
我依稀记得，在那个药房里…不，那是梦…
瑶瑶被迫服侍着那个面目可憎的蛮兵，我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个细节：她被迫吞吐时发出的呜咽声，她眼角滑落的泪水，甚至是空气中弥漫的那种令人窒息的腥臭气味…
“夫君…”
她的声音忽然响起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，“你…你醒了”
我猛地转头，试图看清她的面容，但眼前只有一团模糊的轮廓。
我能感觉到她在躲避我的目光，就像躲避一个可怕的梦魇。
这份逃避像一把钝刀，缓缓割开我的心。
“告诉我实话…”
我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，“发生了什么。”
寂静突然降临在这间屋子里，厚重得几乎要把人压垮。
我能听见瑶瑶急促的呼吸声，她的心跳声，还有她细微的啜泣。
这些声音与梦中她的呻吟声重叠在一起，让我分不清哪一个是真实的。
“没…没什么。”
她的声音颤抖着，“夫君，不要问了…”
但更多的画面涌入我的脑海，瑶瑶趴在柜台上，那双曾经骄傲的眼睛里盈满泪水；她的嘴唇被蹂躏得通红，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；那根可怖的阳具在她口中横冲直撞，把她的小嘴撑到极限…
“为什么。
？我哽咽着问，“夫君…好好吃饭…等我…药房还忙…我要过去了…”
我躺在床上，感觉四肢都失去了知觉。
刚才瑶瑶说了什么，我已经全然记不清了，只知道她离开的脚步声渐渐远去，就像带走了我所有的生机…
空气中飘来一股饭菜的香味，伯母把一碗粥和些许小菜放在了床边。
我能感觉到她怜悯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，那叹息声里包含了太多难以言说的情绪。
“小风…趁热吃吧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，像是怕惊扰到什么。
我没有回应，只是点了点头。
她识趣地退出了房间，轻轻地带上房门。
现在，我又一次独自面对这片混沌的虚空。
头顶的天花板在我模糊的视野中化作一片苍白的阴影，就像我此刻空洞的人生。
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方才的对话，那些未完的话语，那些欲言又止的停顿…
我闭上眼睛，任由记忆把我拖回那个地狱般的时刻。
我能清晰地看见瑶瑶是如何在药房里被迫承受那些侮辱。
她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那根恶心的东西，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，最后不得不用那张我一直珍视的小嘴去接纳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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