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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成为了弃子！
没有人能有资格恨他们！
他没有资格。
就连皇帝也没有资格！
因为是一代代的皇帝对不起他们，他们才是本应该充满愧疚的人！
而此刻所有考院当中的人全部已经停下了笔，品味着这首词。
但听到这几句的时候，他们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恐慌，反而充满了愤恨和不甘。
当年文帝虽然好大喜功，但是还有与妖国开战的勇气。
可如今呢？
与跪着自缚双手等死有何区别？
他们恨啊！
恨不得立刻提笔从戎，以诗词斩杀妖魔，收复失地。
到了这里，他们的心中充满着无奈与悲伤，连眼神都变得黯淡无光。
似乎连文气都散发着哀鸣。
整座文庙都变得无比黯淡，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光芒。
路远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所有的前奏都是为了铺垫。
只为了最后这一句。
“凭谁问：”
狄府尊念出这一句之后。
心中顿时忍不住停了一拍。
他空洞的眼神当中陡然充满了无限的光，心中更是无比期待。
终于看到最后一句。
他的眼中精光爆射，心头激荡万分。
声音也变得无比响亮，几乎要响彻云霄。
“廉颇老矣，尚能饭否？”
这一句一出，所有人都震住了。
无论之前描写的到底有多么悲凉，多么不甘。
可这句一出，却彻底扭转。
同时跟着写出了他们所有人心中的慷慨激昂和壮志凌云。
这一句。
像是在问他们，又像是在问所有人。
你们老了吗？
是你们杀不动了吗？
若你们还能够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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