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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头秀发被发髻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,几缕碎发服帖地垂在耳侧,珍珠耳坠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,映衬着她白皙细腻的颈项,依旧是那般端庄优雅,宛如江南烟雨画卷中走出的权贵闺秀。
然而,姑姑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,妈妈的俏脸似乎比平时多了一抹潮红,眼神也有些微闪烁,仿佛竭力维持着平静,尤其是当她的目光与姑姑相遇时,那份刻意维持的镇定,显得有些欲盖弥彰,隐约中还能嗅到一丝不属于她惯用香水的气息,混杂在空气里,像是不和谐的音符。
我在妈妈身后,吭哧着扛着折叠床撞进了客厅,卡其裤腰浸透的汗渍在胯间晕染成了深色荆棘,我麦色脖颈暴起的青筋,蜿蜒进领口,踉跄的脚步声里,我气喘吁吁地将折叠床搬上了楼梯。
妈妈莲步轻移至棋盘旁,染着深紫甲油的指尖抚过温润的棋坪边缘,旗袍开衩处,吊带袜扣闪过紫晶光泽,袜筒蕾丝边缘,两圈浅红勒痕像刚拆封的礼物缎带,她垂眸凝视棋局,眼睫在俏颜投下蝶翼状阴影:“挺好的,姐,你没事的话,多陪陪爸下棋。”
她声音柔的像淋了蜜渍的霜糖,却带着一种刻意的温和,过分的温柔里,无不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娇作和……愧疚?
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,试图用加倍的顺从来弥补内心的不安。
“嗯,这是自然,本来我对围棋是一窍不通的,在爸的熏陶和指点下,我竟然也学会了下围棋了,真是不可思议啊。”
姑姑说道。
而此时正好从楼梯下来的我,我的视线,掠过妈妈耳后碎发黏着未擦净的汗珠,和颈侧新补的遮瑕膏,那片过分完美的肌肤,被香云纱旗袍衣领半掩着,妈妈耳垂的珍珠耳坠,随呼吸轻颤,折射出虹彩恰好落在我执黑的指尖。
“妈妈!”
弟弟林泽奶声奶气的呼唤裹着奔跑的足音撞破静谧,他炮弹般冲来抱住妈妈大腿,她踉跄半步,极光紫丝袜包裹的足踝在十厘米细高跟里绷成了犹如淬火的唐刀,旗袍开衩处倏然绽开,吊带袜扣在腿根勒出的绯痕转瞬即逝。
“妈妈!
看姑姑给我画的大马!”
弟弟稚嫩的声音充满欢快,小手兴奋地指着画纸上的涂鸦。
妈妈蹲身时旗袍裙裾如白莲垂落,膝弯在丝袜里,荡出樱花酿的粉晕,她抚着弟弟汗湿的额发,指尖划过弟弟后颈的动作,轻柔得像触碰初凝的霜花:“姑姑画的马儿真威风。”
染着笑意的眉眼扫过涂鸦,睫毛忽而急促颤动,仿佛被记忆里某个狂乱的夜灼痛。
“淑婉,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!”
姑姑带着疑惑,执棋的手指在棋盘边沿轻叩出清脆的节拍,目光看向妈妈垂在身侧的指尖,看到她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香云纱旗袍的缠枝纹,细密的金线在日光下泛着微颤的粼光。
妈妈优雅地颔首,眼波流转间,似有碎冰撞击,她美眸视线在姑姑脸上轻柔拂过,嘴角依旧挂着无可挑剔的端庄微笑,仿佛方才在奔驰车内爆发的情欲与失控,皆是南柯一梦,此刻的她,又变回了雍容华贵的端庄人妻,举手投足间,皆是无可挑剔的温婉,只是,那份刻意维持的从容,在姑姑锐利的目光下,却显得有几分盖而愈彰的意味,像暴雨中捂紧的油纸伞,反而泼墨般洇出伞骨的伤痕。
“奥,家具城有些远,路上也有些堵车,耽误了时间。”
妈妈声音轻柔裹着绵软鼻音,像青瓷盏底沉淀的茶沫:“姐,你们棋下得怎么样了?快要结束了吗?”
姑姑的视线在她高高挽起的云鬓上短暂驻留,那里有根汗湿的发丝正勾缠在檀木簪流苏里,她拈起棋子的指尖,在空中停顿半秒,黑曜石棋面映出妈妈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吊带袜扣:“爸的棋艺精湛,我恐怕又要输了。”
“姐,你的棋艺算厉害的了,胜负乃是兵家常事,不必太放在心上。”
妈妈温言安慰,俯身时膝弯新换的丝袜与棋坪轻擦出绸缎摩挲的细响,香云纱领口泄出的雪腻,在我眼前一晃而过。
妈妈足尖轻点地面,走向沙发,姿态宛若白鹭涉水,她垂眸整理大腿蕾丝袜口,阳光穿透极光紫丝袜,将腿侧暗藏的指痕照成雾霭中的桃色远山,她抚平丝袜的动作突然凝滞,我正对着她窃笑,汗湿的舌尖扫过下唇的轨迹清晰可辨。
妈妈觉得肚子有点不适,她皱紧眉头,加快脚步离开了这里,去了卫生间。
我对围棋不感兴趣,也跟随着妈妈的步伐,上楼,来到了三楼,妈妈和爸爸的房间里。
日光透过窗户斜斜切进三楼走廊,我视线随意扫过书房对面的房门,鬼使神差般停下脚步,指尖触到冰凉的把手,木门轴转动的声响如蛾翼掠过蛛网,窑窣低颤,我凝视着缓缓打开的门缝,嗅到一丝雪松香混着佛手柑的清甜气息,妈妈偶尔搭配的爱马仕丝巾,正整齐的搭在梳妆台,丝绸褶皱里,还洇着人妻少妇有的体香。
推开房门的刹那,午后日光恰好漫过床头,床头柜抽屉缝隙漏出绸缎般的光泽,像是毒蛇从伊甸园苹果里探出的信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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