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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......”
杨词远低低笑着，随后笑声越来越大，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，对着和芳打量个不停。
和芳只当他在发疯，并不想搭理他。
“你说得不错，我的确是在乎词远多一些，”
杨词晟坦然承认，他松开桎梏着她的手，“但是我也不想放你出去，谁知道你出去以后又要整什么幺蛾子。”
和芳不想承认他说得在理，若换做她是杨词晟，有这么一个不明底细的人在身边也会夜夜无法安枕，不杀就不错了，还因为某些原因得好好留着，估计心里也憋着气。
但这些事与她何干？
她又不是杨词晟。
“想出去也可以，要不你做我的通房，我也不要你服侍什么的，就住我屋子的小隔间，平日不许出我的院子就可以了。”
他眉眼忽然扬起来，恶趣味满溢而出。
和芳一愣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：“你把我放在你院子里，就不怕我当真送消息出去吗？”
杨词晟毫不在意地看她一眼：“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才行，别说送消息出院子，我保证，在你背后的主子离开人世以前，你也离不开我的院子。”
他便如此自负，断定她做不到吗？和芳心里一团乱麻，可若是如此，词远怎么办......
她岂不是再也无法光明正大地看他，没办法与他拥抱，听他絮絮叨叨说官场上的事，夜晚他会环着她酸软的腰，央求她多来几次......
这些，以后怕是都不可能了。
“若是，我不答应呢？”
她心中弥漫上一阵酸胀，四肢百骸都痛得要命，喉间又苦又哽，连说话都变得艰难。
“我给你这个机会，是因为留着你有用，我也对你有几分兴致，你要是不知好歹，可就没意思了。”
杨词晟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。
现在不愿意给他碰没事，总有一天她会求着他给她一个能上他床榻的机会。
人先留在自己身边，还怕温水煮不熟青蛙么。
和芳听出他的言外之意，又想哭又想笑。
“......好。”
她垂着头，低声答应。
只要活着就好，活着一切都还有机会。
杨词晟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，可他很满意，才不在乎和芳是什么想法。
“写封信给词远，告诉他，你有了自己家人的消息，所以匆忙回去探亲去了，至于归期嘛......不定。”
他淡淡吩咐道。
“那我多久能出去？”
和芳眼睫下垂，问道。
“急什么，等这阵子过了，我再接你出去。”
杨词晟说着，借着昏暗光线瞧见她麻木无神的模样，又觉得一直把她关在地牢也不是个事儿。
“嗯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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