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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正不急不缓推开门：“沈总，霍总开会完了，您跟我来。”
沈季泽下颌紧绷，松开紧攥的拳头，起身跟过去。
冷色调的办公室，空间宽敞，设施一应俱全。
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，能俯瞰大半个燕京。
沈季泽是第一次来。
他之前觉得自己的办公室够大够奢侈了。
但和霍擎洲的相比，就显得有些上不得台面。
就像他和霍擎洲比起来一样。
但他不承认。
霍擎洲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，正在打电话。
冷峻的眉眼含笑，声线温缓：“回去.....嗯，好。”
从沈季泽的视角看。
是霍擎洲等着对面先挂了电话，才收起笑意。
淡淡抬起眼皮，嗓音沉冷：“沈总有什么事要见我？”
沈季泽觉得霍擎洲很装。
孙家一众公司一走，沈氏就像被砍掉了半壁江山。
岌岌可危。
他不信霍擎洲不知道。
明明就是霍擎洲在背后推波助澜。
“我想知道孙家当初为什么会找上沈家合作？”
站在边上的周正神色淡定。
丝毫不意外沈季泽会问这个问题。
甚至看到霍擎洲手边的咖啡杯空了，尽职尽责换了一杯。
霍擎洲尝了一口。
微微的苦涩充斥着味蕾。
就像当初亲眼看着明熙笑颜如花站在沈季泽身边。
喝了一口，放下。
周正立刻上前。
霍擎洲淡声：“加点糖。”
“好的。”
霍擎洲目光淡淡掠到沈季泽脸上：“沈总喝咖啡吗？”
沈季泽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喝咖啡：“不........”
“给沈总倒一杯。”
“好的。”
沈季泽：“.......”
许是因为周围冷色调的环境过于压抑，也许是因为在霍擎洲的地盘上，沈季泽总觉得自己好像矮一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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