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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尘随意活动着手腕，林凡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。
“少主。”
林凡的声音依旧沉稳，眉宇间却透着几分凝重。
“那个新蹦出来的蓝色气运之子，有眉目了。”
凛尘抬了抬下巴：“讲。”
“这人叫周明轩，皇室的一个远房亲戚。”
林凡递过一份卷宗。
“表面上看，就是个在京城里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，整天斗鸡走狗，名下有那么几间不打眼的铺子，平时也不怎么露面，更不掺和朝堂上的破事儿。”
“远房亲戚？纨绔子弟？”
凛尘接过卷宗，嘴角那抹嘲讽毫不掩饰。
“这种人设，用来藏点脏东西，倒是挺方便。”
“少主英明。”
林凡应道。
“暗鸦的人往深了查，这周明轩私底下，可不是个省油的灯。”
“他偷偷摸摸勾搭了不少官场上不得志的家伙，还有那些野心不小的世家子弟。”
“这孙子还特喜欢在酒桌上、茶会里，明里暗里散播些针对太子和皇室的坏话，那话说得，专往人心窝子里捅，勾人的贪念，挑人的恐惧。”
凛尘翻着卷宗，指尖轻点：“借刀杀人，煽风点火？这孙子倒是会玩。”
（妈的，这是想趁着老皇帝跟他那蠢儿子狗咬狗，自己跳出来捞好处啊！
）
叶凌汐端着清茶进来，视线在桌上卷宗扫过，声音依旧清冷：“他身上的气运，的确有蛊惑人心的门道。”
茶杯轻轻搁在凛尘手边。
“这种力量，要么是练了什么特别的精神秘术，要么就是掌握了能直接摆布人情绪和脑子的邪功。”
“跟他打交道的人，不知不觉就会被他牵着鼻子走，干出些自己都想不到的蠢事。”
凛尘端起茶杯呷了一口，手指轻敲杯沿：“你的意思是，那些跟他勾勾搭搭的货色，八成已经被他给洗脑了？”
叶凌汐语气平淡：“八九不离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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