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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“找你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混着烟雾全蔓延至尤黎脸上。
nbsp;nbsp;nbsp;nbsp;019，“我之前说过什么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尤黎余光看见对方腰身上鼓鼓囊囊的枪包，一个字不敢说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血迹干涸，枪茧斑驳的手很快伸过来，挑起尤黎身上那件睡裙领口处的蕾丝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布料柔软，又薄，光看着都会一不小心被男人粗糙的指腹勾破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尤黎忍不住抬头看他，眼里还湿着，背着手，怯怯的，看一眼又收回来，看一眼又收回来，最后硬着头皮和019对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用余光悄悄注意着019手里的动作，怕一有不对劲，就能跑开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多久了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尤黎支支吾吾的，“那个……恶魔……”
nbsp;nbsp;nbsp;nbsp;019，“瞒着我多久了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尤黎掰着手指头算，声音很虚，“……我一开始以为都是你。”
他企图解释，“我之前看不见，后来看见了，又说不了话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又凶我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尤黎也很委屈。
nbsp;nbsp;nbsp;nbsp;019气笑了，“怪我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尤黎不敢点头。
nbsp;nbsp;nbsp;nbsp;019，“前天没让你吃到教训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尤黎还没反应过来，直到019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，才骤然想起前天的事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逼他看着弄，还挨得那么近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凶得不行，原来都是故意的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尤黎说话都变得迟钝，“你……早就知道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019重重抽了口烟，睨着他，“我很蠢吗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领口的蕾丝被碾了一下，又松开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尤黎张了张口，又没那么怕了，因为019都这么气了，别说腰间的枪，就连他睡裙上的蕾丝都没被弄起过半分褶皱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高高举起，又轻轻放下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尤黎抬起手，把自己埋过去，抱住人，“刚刚为什么不躲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他耳边只有烟灰燃烧声，没人说话。
nbsp;nbsp;nbsp;nbsp;直到尤黎收紧手臂，才在壁炉的燃烧声和风雪声里听见简短地三个字，“犯蠢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不是我……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不是我做的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那个刀不受我的控制。”
尤黎闷着声，“下次就算是我，你也要躲开好不好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会害怕，你说过不会让我怕的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可是我刚刚真的很怕，手一直在抖，一直在想你会不会有事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尤黎说着说着又开始哭，每一个闷哭的字和每一滴眼泪都结结实实踩在了019的弱点上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他的难过和伤心怎么会没有份量？
nbsp;nbsp;nbsp;nbsp;重得能将人压垮得一败涂地。
nbsp;nbsp;nbsp;nbsp;019佝起背，俯下腰去吻他，“我没事，也不会有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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