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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“又不是没背过……”
程覃嘟囔一声，转向两位姑娘，“别走了，在这儿等，我把车开过来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陆回舟看他一眼他，被两位姑娘围住问话：“苏医生，陈墨的病到底要不要紧，是良性的吧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她们似乎格外关注陈墨，一直在问关于他的问题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良性可能比较大，但要等最终病理结果确定。”
陆回舟答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良性就好！”
护士高兴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不是百分百确定良性。”
陆回舟更正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们知道，你们医生嘴里没有百分百。”
护士笑答，“大医生今儿怎么啦？一板一眼的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她们说着，上了车，还在热烈讨论：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他们夫夫好恩爱啊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那体型差，绝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性格也超配！
一个忠犬一个女王，不要太好嗑！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很奇怪，她们用的都是些陆回舟没听过的词，偏偏他理解力太强，竟听懂了十之七八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们，不反感？”
迟疑了下，陆回舟问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什么年代了大哥？”
两个姑娘咯咯笑起来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反感？”
程覃从后视镜瞥了眼陆回舟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不。”
陆回舟冷淡答了句。
nbsp;nbsp;nbsp;nbsp;程覃紧握方向盘的手指悄悄松了松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不过，“不反感”
跟“喜欢同性”
是两码事。
nbsp;nbsp;nbsp;nbsp;程覃手指又紧起来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可能是这方面太迟钝，程覃看不出苏煜喜欢同性还是异性，甚至也搞不明白他自己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女生、只是没遇见合眼缘的，直到那天苏煜出事故，他看见他倒在车轮下，心突然慌到不行……
nbsp;nbsp;nbsp;nbsp;那之后他慢慢意识到，从大学起，这么多年，他一直在关注苏煜、接近苏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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