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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苏煜没回答，他没哪里不对，就是因为发烧头重脚轻，又抬头抬猛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陆回舟问的问题他也没怎么听，他耳朵贴在陆回舟身上，全在听……陆回舟的心跳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要是不直的话，这姿势多少会有点儿心跳加速吧？
nbsp;nbsp;nbsp;nbsp;嗯，比如他的就有点儿快。
突突的，怪难受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但是师祖，但是师祖——苏煜眨眨眼，师祖……没有心跳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对了，师祖现在就是个影子……
nbsp;nbsp;nbsp;nbsp;影子忽然后撤，声音冷静：“放手，你在摸什么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第32章第32章枕头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没摸什么，就，发现咱们这状态的时候原来没有心跳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苏煜镇定收回手。
nbsp;nbsp;nbsp;nbsp;真汉子从不尴尬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陆回舟没再说什么：“还晕不晕？是不是低血糖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不是，就发烧，没别的。”
苏煜一边说，一边打量陆回舟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从他老人家的反应，苏煜看不出一点儿直弯。
要是直的，反应不该这么平静，应该会躲闪厌恶？可要是弯的，反应……也不该这么平静？
nbsp;nbsp;nbsp;nbsp;不过，是直是弯，跟他又有什么关系？那可是他师祖，开开玩笑也就罢了，他总不能真冒犯师祖……吧？
nbsp;nbsp;nbsp;nbsp;苏煜脑子有些懵，像是突然清醒了，又像是更加迷糊。
nbsp;nbsp;nbsp;nbsp;他伸手摸向脑门：不行，CPU太烫，算力不足，不适合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回床上睡。”
看他懵懵呆呆的样子，陆回舟出声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还有事。”
苏煜回过神来，暂放下纠结，提起他的正事，“下周三您那边有场地下摇滚，我想去听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什么地下摇滚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唐朝乐队的，我偶像！”
苏煜说，脸上带着发烧未退的红晕，细看也像兴奋。
nbsp;nbsp;nbsp;nbsp;陆回舟看他一眼：“你有多少偶像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一个您，一个他们。”
苏煜答。
答完他怪怪看陆回舟一眼，“师祖吃醋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陆回舟没理他，错开他视线，镇静计算：“周三，我们不互换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所以得您亲自到场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苏煜自然也算过了，他们每次互换两天、又换回两天，周三正好是换回后那天，他能像师祖现在这样，以影子的状态出现在98年——但只能出现在师祖身边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到时我过去十五分钟，能听两三首歌了。”
苏煜生不逢时，他长大时内地摇滚黄金时期已过，他喜欢的乐队人都凑不齐了，所以从没那个福气听现场，能听两三首他也是满足的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可以吗，师祖？”
他一反平常的犟脾气，特别讨好地问，“您要嫌吵，在外面站着就行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当然，您要实在有事，不去也行。”
苏煜半垂下眼帘补充，刚才中气还算足的声音，转眼有气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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